林澈聽她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睜大眼睛:“那我能給你塞什麼呢?”
方棠頓住。
林澈表情特別自然,一副尊重她,好商量的模樣,
他兀自思索。
“你最近酸的甜的辣的都不能吃了,這些我就不買了。——那你能喝牛奶嗎?我給你拿牛奶好不好?”
他把方棠說得一愣一愣的。
她想起徐思齊家的牛奶工。
彷彿她是在林澈那裡訂了什麼,所以對方這麼殷勤。
“你就不能不給我拿嗎?”
好半天,方棠才問出來這麼一句。
林澈笑笑,特靦腆:“不能。”
他十分堅決:“棠棠,我都習慣了。你總不能強行讓我改掉我的習慣吧,那你也太不講理了!”
不講理?
方棠以極其懵的表情走回教室。
她這個受害者,被他話裡帶著一繞,變成了迫害林澈奉獻精神的加害者。
到底是她不講理,還是林澈不講理?
她懷疑人生。
第二週,方棠的牙越來越疼。
好不容易熬到週三,下午兩點醫生上班,他們班正好第一節 體育課,她趕緊找到老師拿請假條,迫不及待地奔出學校。
熬過今天就好了!
林澈卻很傷心。
他們班換課了。
上週體育課被班主任佔用,這節課老班把體育課還給他們。
——好不容易能和棠棠一個班上課,棠棠卻不在。
真是不幸。
雖然有點失落,但想到方棠看病之後,就不那麼難受了,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一起上課的時間還多的是。
棠棠,快點好起來吧。
班上幾個男生抱著籃球招呼他:“林澈,打球去!”
他對他們笑笑,一揮手:“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