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
“什麼？”
她臉別開，露出不甚在意的樣子。
“那二班呢？哪些人抽煙了，你知道麼？”
“哦，二班啊。”
周嘉推了下眼鏡，想也不想回答。
“二班一個都沒有。”
方棠一愣：“一個都沒有？”
“對。”
周嘉埋著頭：“我也是聽二班說的。”
“昨天他們被叫起來之後，徐思齊突然鬧，林澈有盒外國帶回來的巧克力，他想吃。”
“林澈沒同意。”
“說是要送給心目中的未來女朋友。”
“然後徐思齊出門，把他們班男生全叫來了。”
“二十幾個人呢。”
“據說——”
“據說生活老師開門的時候，二十多個男生，正把林澈按在床上，齊刷刷喊‘老公，我們想吃巧克力！’”
“生活老師看了一眼，默默出去了。”
周嘉點了點頭，不忘吹一句。
“還是林澈管理有方。”
“嗯，嗯。”
“是啊……”
方棠胡亂點點頭，幹巴巴笑起來。
她手放進桌洞。
偷偷把林澈今早送給她的、那盒犯過罪的巧克力往更深處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