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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很吵, 孩子們都為正式彩排感到高興,三五聚成一群, 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鮮少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動靜。
林澈走過來,很自然地把他的圍巾塞給方棠,然後背起手,露出招牌的酒窩。
“老師,我覺得現在應該寧缺毋濫。”
他有理有據。
“您看,只有這條圍巾風格不一樣,大家更多的注意力,肯定在這條圍巾上。”
“主演和其他角色,反而沒有那麼吸引目光了。”
“但它太鮮豔,大家看到肯定不會覺得悲壯。”
“注意力都被拉偏,這不是影響整臺劇的表演效果麼?”
他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商量著說。
“反正我的舞用不上圍巾,戴不戴都不會影響, 不如我今天就不戴。明天我再去找一條差不多的圍巾來替代。好不好?”
林澈一定適合參加辯論賽。
一點緩沖機會都不給, 一上來各個方向全面分析堵死。
什麼注意力、風格、效果、用途, 對症下藥, 把老師在意的點全說了, 還頭頭是道。
順理成章把當事人換成他自己。
這叫合理提議。
他一雙笑眼很甜,機靈又懂事。
老師略一思索,笑了笑, 親暱地拍拍他肩膀:“行吧, 回頭我也幫著找找。”
沒有任何阻礙就同意了。
對於“外人”來說, 這不過是芝麻穀子大的小事,老師甚至根本不會放在心頭——不就是用了一條滑稽的圍巾當道具嗎?
但當事人不會那樣想。
聚光燈打下來,下面響起竊竊的笑聲,把這場表演當成搞笑劇的時候——
不管是誰,都會覺得尷尬至極,自尊心受損,不想站上舞臺吧。
果然,對話剛剛完成,就已經被老師拋之腦後。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老師拍了拍手,重新要求集合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