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看看周圍,想要看那男人的身影。
事到這裡,那人肯定也聽聞了這兒的情況。
不然不會要趙莆來處理。
可她以為鬱承禮本人會過來,剛才人群引起一陣騷動時她確實有些忐忑緊張,以為是鬱承禮本人來了。
在這兒這麼久,她還沒和他同臺出現在公眾鏡頭下。
傅浦和在她身旁溫柔安慰道:“溫小姐,您別怕,咱們現在人都是講公道的,你沒有做這件事就是沒有,我會一直在旁邊陪著你,直到咱們誤會消除。”
他想要給溫頌披上自己的西裝外套,被溫頌緊急避了開。
她說:“傅先生,您不用這麼客氣,一些事情我心裡有數,謝謝你,心領了。”
別說親密動作了,單是他倆在這站一起,距離還那麼近。
要是被那男人知道,回頭還不知道什麼反應呢。
傅浦和被拒絕了也不尷尬,只利落道:“好。那您回頭也想想合作的事情,工廠的事情以及事項安排,我們傅家有的是錢出。”
溫頌客套笑笑,卻已經沒了心情回應他。
鬱承禮到現場的時候,基本上閑雜人等已經清空得沒剩多少了。
現場攝影被遣退,其他同階層客人被請去另一樓層消費區,眼下這偌大的廳內也只有那麼幾個人,各自團隊的以及工作人員。
相娜一早知道了有大人物要來,卻不知什麼情況,又是為了什麼,她晚上還有工作,因為這突發事件走也走不了,待在那兒本就愈發不耐煩。
看了看一旁溫頌,一早窩火的心思也愈發壓不住。
“其實說實話,你一開始稍微配合點給我看了包就萬事大吉什麼也沒了,非要浪費這麼多人的時間精力在這,只為了等一個不知道誰來評判。溫小姐,你真大的威風。”
溫頌拎著手提包在一旁也是站了許久,聽了這陰陽怪氣的話面色也沒改。
“我沒有做這件事,為什麼要給你看,你舉證我拿你的東西,不應該是你拿出證據麼。你說我偷了東西我就要千方百計為了證明給你展示我的包,憑什麼,那是不是以後你說我家裡藏了你的人,你也能不經同意隨便進我家門了?”
“我……”相娜惱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溫頌輕飄飄移來視線:“我知道我這個理由找得不好,話糙理不糙。你懷疑我拿東西的時候,這就不僅僅是我給不給你看包能印證的了,我給你看包,我沒有拿,你心裡的疑慮一直存在,你可以說我耳朵後藏了珠寶、我鞋子裡藏了珠寶,問題重點在於你的疑慮,不是我的包。”
“更何況你也知道是浪費這麼多人時間精力,我好多事情要忙,你在這裡不也是浪費我的時間麼。我一秒鐘賺十七八萬的,相小姐是不是也得還我。”
相娜不瞭解溫頌,不知道她看上去天然無害的,嘴巴這麼幹脆利落。
她一下怔怔半天,竟是啞口無言接不上話。
接著,她眼神略帶發恨地看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