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就像晚上只是酒精微醺上頭。
一覺醒來還是清醒得不行。
男人說話語調還是輕慢,懶散,隨性。
像不會對什麼垂青。
一點也沒有那晚跟她講那些話時的認真,可這段時間,律師那邊處理事情的合同還是發她。
事宜該走流程的還是走,有些時候令溫頌也拿不住主意。
這男人,是不是釣她呢?
“鬱承禮。”她難得扭過頭,也沒聽這場音樂劇,放低了聲音,“你是不是業餘愛好很會釣魚?”
男人也禮貌性朝她靠來,可聽到這句眉梢微微意外揚了揚。
“何出此言。”
溫頌正想說。
他道:“我釣你了?”
她微微不自在:“我又沒說你釣誰。但說實話,我確實有這種感覺。”
鬱承禮盯著臺前彎唇笑了笑。
“是因為我這人平時講話太隨性,還是給你反差太大了。”
“也不是,就好奇問問。”
“那能問這事情上。”他抬起手肘撐把手上,想了會,也道:“鷺華競標那事,處理怎麼樣了?”
溫頌想,她還想那天晚上的事,一直記著忘不了。
這男人這麼快就從裡面走出來,能無縫工作?真跟個機器一樣。
她也公事公辦,回:“我做過市場考察了,地産投資成本太大,風險太高,利潤收回總週期長。我不建議去競這個專案,如果你想,建議你重心放龐氏上,不要接手這些。”
鬱承禮微微意外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她現在這麼有主意,還能給他做決定。
“你都決定好了?”
“差不多,很多事也是。”
座椅上,她的手忽然被他攥到手裡。
溫頌心頭抖了抖,下意識想掙脫,被他預判似的握緊了。
臺上劇目還在進行,這兒私人座位光影也淡。
無人注意,可他忽然這樣親密,溫頌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你幹什麼,這兒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