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為什麼。”
“幫溫頌說話。”
“幫溫頌?他跟溫頌很熟嗎,我只記得曾經好像認識過,可看不出來啊。他要護著溫頌嗎?”
並不刺耳的聲貝透過不隔音的門傳入。
如果閑聊的她們能推開這扇門往裡看,能看到她們口中那軟弱無助的溫氏女正被光風霽月的鬱家七爺侵壓在床側狠吻著。
衣衫不整,毫無自身掌控權。
“你還記得自己上次的樣子麼?在室內,在我面前。”
他的聲線像會佔領,像裸露真正侵略本質。
“七叔…”溫頌拽住他衣角,下意識想要將男人推開,可下一秒下巴接著被掐住,這個吻只會更窒息更迷離。
男人冷松香就像寺廟一樣清冷,卻又夾雜寒冬冷枝味。
她還記得以前第一次見他,從不知道這男人還有這樣一面。
女人會對他有性幻想,但並不知他真實面孔。
“叫我什麼?我剛剛不是都說過了嗎。”
溫頌眼角帶淚,也不得已改了稱呼:“承禮……”
她真的忍控不了了,拼命偏頭抗拒著。卻又被他吸引,忍不住慢慢松下回應他,有一瞬間她忘了所有東西,思緒好像回到好多天前的那晚,兩人新婚離別半年,再見時到了那張床上。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是黎榮的聲音:“頌頌,頌頌你在裡面嗎?”
溫頌嚇到,也下意識咬破他的唇,推開了他。
她呼吸淩亂,整理思緒,鬱承禮被她推開也不急,起了身,就著敞開的襯衫衣領,走到窗邊靠著,抽出一支煙,淡淡點燃,抽了一口,也靜看著她。
“我在,怎麼了?”
“沒什麼事,就是剛聽王姨說你在這兒跟郝鳳起爭執了,沒事吧?”
溫頌捋了捋耳邊碎發,回:“沒事,就是一點家裡事。已經解決了。”
“好,她就是那性子,你也知道。我媽她們也都不喜歡她,老不顧人意願,逼人做事,她又想說讓你和鬱澤結婚了是吧?”
“她總這樣,其實心裡就是惦記著你溫氏那三分地呢。在我七叔那裡討不著什麼好,鬱承禮不是個會讓的主,他們一家子在主宅這邊佔不了好處,老想著去外邊。”
這些事都是黎榮和溫頌私底下聊天會談到的。
話不能對外講,可此刻當著鬱承禮面講這些。
溫頌下意識看他一眼,不敢說這會兒她話裡的當事人就在這呢。
鬱承禮也只漫不經心扯著唇回視她,沒表態。
她心頭砰砰跳兩下,也不知是為他被她咬破緋紅的唇,還是那魅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