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那個半年前處於話柄之下的新溫氏。
那是溫頌。
鬱家七叔越位娶了侄子的未婚妻這點不說,還萬金奉上,願意做這個扶貧戶,親手扶小妻子上位。
這話題可在虞城名人圈子裡談論爆了。
薊玉書:“認識他這麼久,我還沒見誰有這麼大本事,要他豁出這麼多。”
聽了這些的溫頌也只是垂睫,輕輕笑了笑。
她也知道前兩天鬱承禮讓她簽那份合同的用意。
她出事,出任何一點,對賭協議賭的一億就要豁出去了。
而鬱承禮剛轉給她的那部分股份。
是要原溫氏內部自己做對抗。
意在東西可以賠,但錢不可能她身上出。
要麼羊毛出在羊身上。
她還是就酒店的事先向他道歉。
畢竟攬圖是他今年想要拓展發展的公司,跟她利益撞上,她很抱歉。
但僅僅是抱歉。
“薊老師,這事是我疏忽,酒店那邊跟您的人起了點沖突,我深表歉意,回頭會和人好好說說,也好好忙一忙。”
“你知道就好,事情擺平了沒什麼要緊的,可知不知道同期還會牽帶多少人。”
薊玉書遞出一份資料:“你看看你新羅最近在外邊的風聲,當時分身乏術,可有人幫你辦了。鬱承禮願意幫你照看,可你忙著前邊跟莫氏的鬥爭和營收,這後院也得管管啊。”
幾張媒體報道,都是她幾天前經歷過的了。
她跟鬱承禮私底下談論過。
可被外人這麼一說,心裡還是不怎麼得意。
鬱承禮跟對方關繫好,他幫對方說話,可自己對他來說,從沒算自己人。
“知道的,薊老師。”
沒給溫頌多少驚詫機會,薊玉書也端起一旁茶水喝了口,“承禮父親早逝,原先在鬱家那幾個弟兄旁邊不怎麼討喜,母親常駐國外,飛來飛去的。”
那茶水順著他嘴唇滑入,夾帶了兩片茶葉子。男人吐了出來。
“這些年,我算是他的一個恩師。”
“你以為他北美市場的生意怎麼開啟的?資本家賺錢是那麼容易。說實話,他第一次把你推給我,我不太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