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微笑,“好呢。”
等人走了,她卸下一口氣,再不用裝淑女知性,胳膊撐到欄杆上卸了力。
抬眸,卻發覺身旁男人還一直看著自己。
頎長身高,又是穿的極簡穿搭。
鬱承禮是衣服架子,任何衣服穿他身上都很有型,但溫頌唯獨頂不住他穿正裝。
這男人穿西裝的樣子很紳士,眼瞳很深邃,挺括線條,帶有成熟味道的手臂。關鍵是他現在西裝脫了下來,只有那一件襯衣。
她咯噔一下,又站直了。
“怎麼了?”
她微微不太自在:“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鬱承禮只彎彎唇,把手裡東西遞給一旁秘書。
手挽起袖口,話說得清淡。
“剛剛在老宅那邊,也沒見你這麼生動。”
溫頌知道他在講剛才堂內對峙那一段。
其實那也只是個公開必要過程了,這些天一些事讓有關她的緋聞在圈子裡撲朔迷離。
鬱承禮直接這樣公開回應,是一種態度,更是回擊。
起碼,以後一段時間裡不會有人再敢拿她的喬。
以後再說起二人相關婚事時。
聯想的也只會是對方……
“生動呢,當然是人前,出門談事總不至於還給人甩臉色吧。”她說著,也撇下眼看一下他。
“當然,什麼人什麼臉色,不必要的人,當然不用特別好臉。”
鬱承禮也聽來了趣,眼瞳裡劃過一抹意味。
“不必要的人?在說你自己麼。”
溫頌臉上的笑霎時就定在了那兒。
不太美地去看男人,發覺他還輕笑著,好似玩味。
見她不解,他也大發慈悲地給瞭解釋。
指節輕點了點這兒:“我跟我客戶談事情,你過來插什麼腳。”
溫頌一下也有點氣笑了。
“你可以談,我憑什麼就不能來了?哥哥,這兒可是公家的地,不算你鬱家的主宅地盤。”
鬱承禮:“不算,但我平時還真沒有隨便跟人共享夥伴的習慣。”
“共享夥伴?我有說我是來共享的嗎,我是來加入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