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門口,穿著一身花襯衣敞著衣領的鬱澤打斷了她的話。
他今天老早就等候在那兒,從早到現在這個點,就是想看看溫頌會不會來。但他身旁也不止一個人,紈絝子弟自己手揣兜裡,旁邊是個陌生面孔的妹子。
不是上次那女星,但也小有姿色,此刻就乖乖巧巧站他身旁。
他手裡夾著一支煙,從一大早就等在這兒就等溫頌過來。
也沒想她還真敢開著他七叔的限量跑車前來。真不怕別人看的。
溫頌看看對方,也禮貌打招呼:“澤哥,好久不見啊。”
鬱澤就等著看溫頌臉色。
自上次一別他和對方就沒有見面機會,再見之前就是最近這接連幾樁緋聞,今早爆出的那條有關她和鬱承禮的就差直接指名道姓說他倆大名。
可看溫頌這面無愧色,好像沒事人的,他反倒不能平靜了。
“你叫我什麼?事到如今,你還好意思叫得出來。”
溫頌輕笑:“不管什麼時候,按照規矩,叫是肯定能叫的。”
她又看他身旁女生:“這位是,新嫂子?”
鬱澤閉眼,咬牙,手裡煙也掐不下去了。
“溫頌。”
“你是真不知道早上的新聞是嗎,你被扒出來了,現在是明牌了,懂嗎?你以為你和七叔的事藏得下去?”
“我和他什麼事?”溫頌落落大方,“男女之間的事也叫事的話,那你豈不是都成事兒爺了。”
鬱澤語塞住,臉比青的還難看。
溫頌笑笑,也道:“我來看老爺子的,請讓讓,人還要過道。”
鬱澤:“頌頌,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詢問你,也求你。以前的事,以前的態度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婚約還存在,供在祠堂那裡的婚書也在,你要是想,我們也隨時可以結婚,要知道,鬱承禮不會成為你唯一的後防。”
“你跟他在一起,起碼不會名正言順,不會得到正式祝福。”
“而我……”他頓一下,“這些天,我真的很想你。”
溫頌聽了這些只想笑。
男人追憶的話她從不多聽,因為沒有必要。
至於他這句想,有幾分是鱷魚的眼淚,有幾分又是真的想,那只有上天才知道了。
她沒別的多說,只一句:“鬱少爺,現在說這些不會覺得太可笑了嗎?”
女人拎著包進去,沒別的說。
鬱澤怔怔盯著前邊,講不出話。
直到溫頌邁過門檻進去,他身旁的女生好奇開口:“話說回來,這輛車到底是誰的呀?這是新款,也沒見過,京區誰有那個派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