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火都快燒到她家茅房上了,可不管怎麼動用手段愣是對事情半點解決之機也沒有。
有人說她得罪京中大佬,也有人說,是某位權貴看不下去出手了。
可她不敢信,像鬱承禮那樣高高在上,常年處於神壇上的人怎麼可能會為這些雞毛蒜皮走下神壇。
她直覺是另有其人。
再接著小道訊息,有傳聞前段時間被拍到雨夜上了鬱承禮那輛邁巴赫的女人是溫頌。
溫家孤女,又是輩分小他的。
這更不可能。
提起溫頌,邰含煙還有諸多猶疑。比如多年前她為了逞一時之快,在她面前撒的一個小謊,再或者,她保持心機,這些年在溫家內部鬥爭裡利用報道添油加醋,促成對立。
總之,今天她不僅是來探聽情況。
也算是見見舊友。
邰含煙走了兩步,也款款把手裡包放下:“是嗎,就怕小溫總如今身份不同,回頭說我唐突什麼的。”
“怎麼會。就是咱來一趟恐怕得提前,否則這還好是我在,我要是不在,邰總豈不是跑空一趟。”
邰含煙笑:“別叫邰總,叫我名字就好。”
溫頌領人到接待室,也跟人說:“上我剛空運回儲存好的雨前龍井,記得了,要好好用手法沏茶,別壞了茶,知道嗎?”
邰含煙:“妹妹這是客氣了。還有,龍井是哪裡都有的,特意空運……”
說著,她作勢有些猶疑。
“我覺得,應該沒這必要吧。”
溫頌彎唇,只心裡想,知道您清高,喝不慣這樣的。
溫頌也不多白費口舌,坐下就開門見山:“直接說吧,專程過來是什麼事兒?我公司剛搬址沒多久,也挺忙的,什麼時候就涉及惡意壟斷了,我有那個本事?”
“哦,這事我也是專程想來和你說,都是誤會,別往心裡去。”
邰含煙說著,道:“莫氏那邊的人一直針對你,你心裡想必也不是不知道。”
溫頌彎唇:“我爺爺的産業,被他們經營著,但他們沒一個姓溫的,當然在意。”
邰含煙看眼前女人,時間沒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幾年不見,反倒是更加珠圓玉潤,清冷漂亮。
她敢跟人簽對賭協議就看得出來。
只不過一個億,她要是輸了,誰拿錢為她負責?
“沒有什麼惡意壟斷,只是我想見你的託詞。新聞娛樂可以給公司潑很多髒水,但也可以扶一個公司上位,你想不想給自己提高知名度,我們可以合作。”
溫頌:“為什麼跟你合作?”
“賞識你,欣賞你。”
“難道邰小姐不是因為這兩天引火上身才急著找人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