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看一眼,說了句:“行。”
她七叔那麼好,她當然相信。
可沒過多久,她當著全桌人面把那酒一口噴出。
“鬱承禮——!”
這狗男人,這裡面裝的是酒哪裡是茶!
男人像是早已有預料,站起離了桌。
那液體沒一滴沾到他。
緊急避險之後,還站那兒似笑非笑,貴公子氣質地看她:“我只說讓你喝,又沒說我裡面是什麼。”
溫頌整個口腔舌根都被那高度數白酒給灼得不行。
胳膊撐著桌面整個人有點泛嘔。
延伸到整個舌根子都是辛辣的,眼眶泛紅得要流淚,咬牙切齒後槽牙繃緊。
她閉眼:“你個死王八——”
她收回剛才誇他好的話,這男人,她恨不得拿刀直接捅死!
他也只配這待遇!
她聲音罵得小,鬱承禮也不急,黑色襯衣袖口被他挽小臂上。
線條襯得他本人幾分鬆弛。
他只淡漫從旁抽了兩張紙巾出來,似憐憫一般的,彎身幫她擦了擦臉。
“出門在外,別隨便給人起綽號。”
他道:“小心什麼時候還到自己身上。”
溫頌咬牙抬眼看他:“除了你,誰會還我身上?”
可男人也只是做完這些,看著她的臉,放下手裡東西。
臨走前說:“那可說不準呢。”
溫頌還是在心裡罵。
“小頌姐,你沒事吧?”
那在讀大學生趕緊來扶她,溫頌由人攙扶著起來,搖了搖頭。
一口酒嗆到而已,她能有什麼事。
主要是那狗。
溫頌只盯著男人離去方向:“我只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