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禽獸,你混蛋,你他媽的簡直比禽獸還要——”
話沒出口,她背脊被抵按到牆面,男人像籠罩般的姿態處於高處。他把她按那兒,卻沒做什麼,俊秀臉龐近距離近看她,身上冷香也一下覆蓋。
聲線低冽,也勾人。
“我比禽獸還怎麼?”
溫頌一下不吭聲了。
鬱承禮身高優勢,看似是壓迫,實際上無形中幫她擋了些視線。
外人的角度,只看得見是他在扣著誰,護著誰,也曖昧親暱地朝誰索取著什麼。
但沒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這要是被哪個媒體拍到,只怕又要上新聞,說是哪個商界大佬生氣對他的小金絲雀做些為難的事。
“嗯?說。”他聲線依舊淡定。
溫頌呼吸還起伏著,知道這兒不是什麼隱私地方,隨時都會被拍的。
但她還是沒出來,不知道鬱承禮怎麼敢這麼突然地這地方對她動手動腳。
她只能放軟聲音。
“你先放開我,別發瘋行麼。”
她實在氣不過:“你就那麼愛把我當只小狗似的,拎著後頸脖子提溜來提溜去?”
“怎麼就叫小狗了。”
鬱承禮:“為什麼就不能說是愛撫的小貓。小貓慵懶又傲嬌,更符合你不是麼?”
溫頌氣得想冷笑。
傲嬌?說她?她在他面前什麼時候敢傲過。
那不是分分鐘被按床上了。
她閉眼:“你放開我,我不計較,說好讓我喊你老公,結果就這麼個報應。”
“行,遇著你,不,哥哥,惹著你,是我的報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長這麼大的報應可以嗎?”
她這話倒是把鬱承禮給逗笑了。
“我又沒說我一定要是為難你。”
溫頌心想:你是不為難我,二話不說就喜歡提人後頸脖子把人找地方摁著,這是夫妻情趣行麼?
但她嘴上沒說,嘴上不敢說,怕真的又惹了他。
而鬱承禮也只是撫了撫女人微淩亂的發絲,替她理好。
“汪嘉慕就在那邊,事情我打點過了,你去就行。”
鬱承禮:“至於那個小男生,下次別做這麼蠢的事兒了,別帶人到我跟前,懂麼?”
溫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