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當初她出事,鬱承禮沒告訴過任何人他回國是為了誰,為了什麼。
只有他自己清楚。
不過是為了四年前和那個少女之間青澀又熟絡的約定。
他守約了。
可她,怎麼樣也沒關系。
“我們家小貓,總不至於那麼不講良心。”男人眼睫輕垂,視線落到她的腰線上,指節輕輕觸著那片屬於他的特別含義的印痕。是她,也是他想給她的。
“一點也不會感恩的。”
溫頌醒來時,臥室內就是一片晴朗大好。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地面,室內祥和寧靜,微風透過,卻不知是從哪兒飄進房間。
溫頌迷迷糊糊躺床上睜眼,腦子裡走馬燈一樣變換著東西。
也是忽的,她想起來一些什麼,蹭地從床上坐起來,立馬掀起自己衣服看,可腰上記憶裡的疼痛像完全不存在,只是那一抹深墨色的,染著藍光的蝴蝶羽翼,依舊是栩栩如生地掛在她腰間。
把她痛了個半死,半夜睡著都在無形灼她的那個。
“狗男人!”
空無一人的臥室,那男人早先行離去,空蕩房間內回蕩著溫頌的掏心控訴。
“什麼?!這真是小叔叔給留的?!”
黎榮一大清早來鷺華度假吃早餐,聽聞溫頌在這兒看産業,順道著來找她。
聽聞這些大新聞,她發出驚呼。
“給我看看再給我看看,這真是鬱承禮,我所知道的那個清心寡慾的都要三十歲的老男人?”
“清心寡慾?”溫頌不敢置信地看她。
想想這個詞,又想到鬱承禮那張臉。
她勉強承認:“都要三十是個實話,但清心寡慾,我實在不敢茍同。”
黎榮表情一下八卦了起來:“難道沒有嗎,我七叔的風評在外邊可是好極了。你不知道我十八歲時候去叔伯那些圈子裡聊天,聽起他們聊鬱承禮這個人評價有多好,你找這麼個老公是掉餡餅了好不。”
溫頌:“有麼?多好。”
“不告訴你。”黎榮夾了塊華夫,只說:“那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嘛,鬱承禮這人私底下,在房裡,在床上,是什麼樣子?”
“其實我真好奇,你們隱婚半年。結婚半年就算感情再不好也不至於一次也沒同床共枕過吧,你們做過沒?什麼時候做的?”
一句話差點要溫頌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