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天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溫頌被迫的。
她並不想。
“她當初有什麼苦衷?”
“這你要自己問她了。”
談論起這些,鬱承禮視線有些許飄神,像是也想到了些什麼。
好似是好久以前,四年以前,那場雨天。
鬱承禮視線第一次落她身上,他們兩人相隔那麼遙遠的鴻溝距離,甚至在此之前,他不近女色。
“怎麼會……溫頌一直都不想嫁我。”鬱澤得知這些,猶如得知什麼晴天霹靂。
顛覆他十幾年觀唸的事情。
他只知道溫頌嫁給自己是萬裡挑一的好福氣,沒想過,她自己的意願一直不想,她過得那麼辛苦。
“那如果我現在想彌補呢?”鬱澤視線重新回到他身上,“我想彌補她,我真的想和她重新開始。不論是感情還是如何,想對她好。”
鬱承禮彎彎唇:“怕是沒那個機會了。”
“為什麼?”
“你和談冰瑩在一起時沒有考慮過這些?”
“什麼意思。”鬱澤也知道談冰瑩那事,這就是他這幾天不安的來源。他前女友談冰瑩的時尚資源突然全被人封殺,沒有理由,而且他還沒有許可權觸碰這些。
他起初是不解的,著急得團團轉過。
現在隱約明白過來。
“你可以看看這紙協議後的名字。”
鬱澤翻過去看,卻看見在十年之前他簽過的名字後。
不知何時,多了個新的字跡。
一手精秀瘦金體,字如其人。
鬱承禮。
想娶她溫頌的人,早已變成了鬱承禮。
鬱澤好像真的接了什麼晴天霹靂,心頭猛震,當即甚至是說不出話。
可面前人只是撣撣最後那點煙灰,又隨手將煙頭置於一旁秘書手中的煙灰缸裡。
“事情應該也很明朗了,關於這場婚事,回頭我會親自和老爺子講。關於鬱家還報恩情這事,我們鬱家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完成不好當年的恩約,那麼由我來代勞,這應該算是名正言順。”
“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