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
她還在那兒等薊玉書出現。
在虞城,薊玉書是能和鬱承禮那些人平起平坐的,身份上,他和鬱承禮同輩,都算是長輩級的人物,只不過,在他們那些人年齡裡算年輕。
所以圈裡常說他、沈斯風,還有鬱承禮是圈內年輕指路標的程度。但也是背景最為神秘的,最讓年輕女人喜歡的,據說,今晚會從特別通道經過。
溫頌還在調研有關薊玉書的一切事。
可偌大的vip休息室沒待多久,就見一行人沖沖地朝她這兒走了過來。
為首的就是鬱澤,氣勢洶洶,身後跟幾個人,如他在外開法拉利那紈絝子弟做派。
“哎,溫家孤女,你到底想做什麼?”
鬱澤的人很快包圍了她,團團圍這兒,鬱澤站最前邊,也擋過了溫頌想要端茶杯的動作,徑自端起那茶杯,把裡邊茶水傾倒了出去,接著,居高臨下睨她。
這一動作沒人敢攔,周圍人只看著,瞧著。
“發個資訊那樣威脅我,你自己私生活顧好了嗎?是那麼回事嗎,怎麼敢的啊。”
溫頌沒給什麼反應,只道:“你揹著爺爺來這兒,鬱叔和嬸嬸知道嗎,他們知道你怒砸幾百萬為一個女明星麼?”
鬱澤看向別處,嗤笑一聲:“我為誰花多少錢,做什麼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啊。你管得著嗎?”
鬱澤打量她:“你莫不是自己在溫氏那群老家夥面前受了委屈,回頭看我給別的女人花錢不舒服,來我這兒找不痛快吧?”
一旁樓笑聽了這話先哼笑出聲。
她向來最清楚鬱澤什麼德行,一年前溫頌還和他談戀愛,那時他們還有幾個月就要結婚,可半夜傳出訊息,鬱澤跟香港野模在傳訊息,共進一個酒店半晚沒出。
那一晚,溫頌在母親遺照前獨坐好久沒說話。
她父母遺願就是希望她可以嫁入鬱家,和未來丈夫琴瑟和鳴。可她的聯姻物件是這樣一個人。
樓笑壓不下這口氣,道:“真是小刀紮屁股,開了眼了。”
鬱澤也朝對方看去,上下打量:“你誰,有資格在這說話嗎。”
樓笑直接就說:“我是你奶奶。”
她是個暴脾氣,又是陪伴溫頌一直過來的,那些年看他熱搜上那些花邊早就忍不了。
這頭一回鬱澤本人擱她面前,當然要嗆回去。
可這樣說,鬱澤又哪是忍得下的人,盯著這女人,當即神色有些不對。
溫頌在他要有所動作之前先一步攔在了樓笑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