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車裡,他另隻手正扣著溫頌的後頸在強吻她。
再度想起這些,溫頌不僅思緒像那晚一樣發燙,就連被他扣住的位置也好像隱隱作痛。
“在想什麼?”
他淡瞥過眸。
溫頌思緒拉攏,也從床上坐起來:“沒有什麼。今天糜叔那個外套,是你要人送去的。”
“作為丈夫關心關心妻子,不是很正常麼。”
鬱承禮聲線很低冽,並不完全的沉。
更符合當下男人成熟卻年輕的那種,帶有蘇感。
拿圈內那些女人的話說,足以要人耳朵懷孕的聲線級別了。
溫頌只近距離看他擺弄茶杯的動作:“可我以為,你早已經把我給忘了。”
鬱承禮:“你在跟我欲求不滿抱怨?”
溫頌臉色微微一變:“我沒有。”
鬱承禮勾勾唇。
溫頌只側過臉問:“今天是法蘭年選現場,那麼多女星和名流都在的,你不去支著場子?”
“和我又沒有什麼關系。”
雖然鬱承禮也在貴賓邀約名單內。
但作為法蘭這塊地的老闆,他想出席什麼場合也都是他心情說了算的。
溫頌一眼就從名單裡看到那兩人的名字。
鬱澤,談冰瑩。
談冰瑩作為今年年度星選小花,在圈內頗有美名。一場堪比國民初戀臉的現身,一段片場影片流出,她靠著那部劇收獲不少粉絲,一度把不少人壓下去。
溫頌的團隊前兩年是專供明星區服裝和妝造特供的。
也是因為那兩年有這些交涉,如今談冰瑩攀上鬱家少爺鬱澤以後才更盛氣淩人。
也特別針對溫頌。
對此鬱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像是注意到溫頌在看對方名字,鬱承禮道:“在意他們倆?”
溫頌才發覺鬱承禮一直在注意她神色。
她迴避:“沒有。”
作為鬱澤的七叔,鬱承禮和鬱澤之間關系一直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