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看她。
“你可以來找我。這事不需要有什麼解決方法,找我,我可以為你解決。”
他聲音淡得一如過去那幾年裡對她一般,年長,沉穩,卻又透著成年男性的味道。
有一段時間,溫頌也很為他那種聲音著迷。
可她又知道自己不能沉迷,她需要抽離。
“這事解決不了。”溫頌說:“起碼,不是錢可以解決的。”
男人點了一支煙,那深重輪廓在暗光下顯得有些令人魅惑。
“那要多少?”
溫頌靜看著,說:“多少也不行。”
他終於朝她看過來了,闊別四年,唯一的眼神。
她心絃都像被人扣了下,半天不止。
“那不用請我進去坐坐嗎,頌頌,這是我第一次主動來找你。”
“不論是顧及過往情分,還是商業交集,我是否,也有去你家門的權利。”
過去的記憶再回想起來也仍舊像開水滴落手背一樣,筋脈是燙的,人的思維也是。
連她此刻都會有些出神。
“沒有。他一般不給我發訊息。”她說。
黎榮看她一眼,嘆一聲氣,沒講話。
隱婚。
這是他們的解決方式,他有需求,她也有需要,她跟他結這場婚。
無關周圍任何人,也無關她過去十多年養育她的那些人,未來兩年裡,鬱承禮可以做她的那個後備,但同時,她也要妥善完成好她在這個位置要做的任何事。這場婚姻不會被任何人知道。
只是。
就如前晚鬱承禮回虞城一般,魚雷突然炸進風平浪靜的名門閑聊圈,一整晚,虞城幾乎所有豪族貴婦全都討論這個人物,就連風投圈也不會停止,大家都在好奇這等人物從國外回虞城,會是為了什麼事。
他一般情況下都是忙工作,要麼的,就是休息度假。
他的時間很鬆泛,也不為任何人特別。
但或許,有個人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