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她打算年三十兒或者年初一二才回去。免得兩母女一見面就掐架。
還有十天左右才過年,這十天對於蔣朝來說算不上很煎熬。
在這十天裡蔣朝除了吃就是睡。人都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幾,多少號了。
蔣朝直接回的梨埠。
人還挺齊。
除了自己都在。
蔣奶奶“哎呦,我的朝朝回來啦!”說完就快步走向蔣朝。
蔣姑父“這老婆子最疼的人回來了。”
蔣奶奶想把蔣朝手中的行李箱奪過,但早就被蔣朝識破“奶奶,我自己來。”
蔣奶奶“奶奶,還以為你今年又不回來過年了呢。”
蔣朝聽完心裡先是一緊,後又開口說道“工作忙嘛。”
蔣朝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賭氣,奶奶就這樣苦苦的思念著自己。
此時此刻的她非常後悔自己的賭氣行為。
她絲毫沒有考慮到奶奶的感受。
晚上祖孫兩並排走在村間小路上。現在的年味是越來越淡了。
家家戶戶都家門緊閉,也就只有高高掛起的紅燈籠還在告訴人們,過年啦。
走到小賣部那,才總算有點過年的氣息在。
小賣部門口有一群老人家在圍爐烤火。
在蔣朝很小的時候,這兒過年的氣氛是很濃的。
家家戶戶大門敞開,歡聚團圓的聲音從一道道大門逃了出來,聲音慢慢彙集在整個梨埠的上空。
孩童們放的煙火蹭蹭往上擊破歡聲笑語所做的屏障,讓年味更加濃鬱,讓年味彌漫著整個梨埠。
家裡的長輩也開始催婚了。
在南江很多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已經被家裡人催婚的也不在其數。
蔣朝和林簌在這期間基本沒怎麼說話,要說話也是叫蔣燁傳話。
年初六,蔣朝就收到了複工訊息。
年初九要錄制居家綜藝。不過對於蔣朝來說好像沒什麼影響。
蔣朝收到訊息後就跟家裡人說了聲。她打算明天就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