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不跑給她殺嗎?”葉溪沒好氣的說。
聞言,司頹冶疑惑的看她一眼:“你和她不是朋友嗎?”
“算是。”葉溪一邊跑,一邊解釋:“她現在情況不對,不認得我們。”然後三言兩語把參夙寄身的事說了。
聽完,司頹冶興奮提議:“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三人聯手殺了她!”
葉溪懷疑這人有病:“你剛剛都知道我們和她是朋友,我怎麼能和別人聯手殺朋友?”
司頹冶:“那你朋友連你也想殺。”
葉溪:“我大度,我不介意。”一邊說,一邊用盡全力提速,卻依舊被司頹冶跟得死死的甩不開。
意識到光靠跑是甩不開司頹冶的,她索性慢下速度等後面的州牧。
隨便一掃系統檢測面板,她忽然愣住。
她呆愣得太明顯,司頹冶問:“你看見什麼了?”
葉溪不理他,對身邊慢了許多的州牧說:“找到碎片了。”
聞言,州牧也開啟檢測面板,視線短暫一掃後,定定落在面板中心某個藍色光點上。
與此同時,逃殺場所有人都感覺到,規則化作高牆,將內圍圈了起來。
無形的氣牆將方圓千裡的逃殺場內圍圈起來,內圍像是被一個巨大囚籠籠罩的困地,所有人無論向哪看,都能看見那連線天地的透明高牆。
高牆徹底形成時,還有不少生物還未抵達內圍,被關在牢籠外。
被圈在高牆外,這些人心中升起濃濃的不安,有人只差一點就被隔絕在內圍之外,不甘心的向高牆揮拳。
“咚!”
一聲悶響,揮拳的人倒飛出幾十米,摔在地上口鼻流血半天爬不起來。
而附近恰好被高牆圈進來的,看著這一幕心有餘悸。
出口在內圍深處,這是一個眾人皆知的客觀事實,但是這些人卻進不來內圍,提前就失去了角逐的資格。
失去資格會怎樣?
不等他們開始猜測,高牆內的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高牆外幾道身影像個氣球一樣瞬間炸開!
這樣的場景在內圍外的各處上演著,每一個不曾進入內圍的生物,都像氣球一樣被規則瞬間秒殺!
他們死後,海量的鴻蒙之氣自主湧向高入雲霄的氣牆,最後順著氣牆飄上灰色天空,最後凝結成雨從天而降。
“滴答。”
逃殺場並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沒有白晝交替也沒有四季變換,更沒有任何像雷鳴閃電晴天雨天這樣的天氣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