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沒給她們發呆的時間,腳下發力沖進人群對剛剛表情最狂的女兵迎臉就是一拳。
“操你大姑!”那個痞子被她一下打出了鼻血,捂著半張臉沖她怒罵:“你他大娘的來真的?!”
所有人都被她嚇了一跳,姜予已經換了下一個目標了。
倒了幾個人後,剩下的也反應過來了,扭頭想跑,沒跑幾步就被親軍用刀劍攔下。
跑不了,就只能回頭做沙包。
姜予一開始針對的是幾個最刺頭的,捱了幾下刺頭們也怒了,去她的軍營規矩上下級,主動對姜予出手。
在她們的帶動下,剩下計程車兵也咬咬牙跟進去。
只見親軍圍成的包圍圈中,姜予一個人與三百名士兵纏鬥。
或者說是單方面的完虐。
士兵們沒有系統的練過,又大多數營養不良,加上畏懼她的身份有所留手,但這樣的後果是沒一個人能傷到姜予一絲一毫。
“我就不信了!”其中打得最猛的叫花雀,也是第一個被姜予打出鼻血的女兵,她雖然武功不成體統但勝在打架經驗足加招式陰,而且生命力頑強捱了幾下都不服輸,一次又一次的被打退又沖回來。
看著看著,親軍們都不忍心了。
太慘了。
姜予對體格不同的人出手的力度不同,簡單地說就是有意控制不把人打死,但即便這樣,那三百個士兵也太慘了。
到了最後,三百個士兵全部歪七扭八的癱在地上,臉上身上深深淺淺的淤青紅印,比剛剛來時還要難以入目百倍。
只有姜予還站著,她甚至都沒出多少汗。
她走到大口喘氣的花雀面前,踢了踢花雀的腰,居高臨下的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花雀已經被打服了,目光飄忽的吐出兩個字:“花雀。”
“嗯。”姜予點點頭,示意自己記住了。然後站起來,接過樊佰遞過來的佩劍,吩咐道:“給她們看看傷,別影響明天的訓練。”
花雀等人差點就暈過去。
操!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