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娃手裡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往他身上割過去。
鮮血直流。他大聲慘叫,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鬼娃每下一刀,那笑聲中就充滿了無數的喜悅。
古時候,有一種刑法,稱之為,淩遲。就是將人綁住,然後,一刀一刀的往犯人身上割肉。一刀一刀,直到將犯人割的只剩下骨頭。而每一刀下去,卻又不至於要人命,所以,那種刑法,非常的殘忍。而犯人一時不死,所以,每一刀下去,都痛苦不堪。
現在,阿成,基本上就體會到了淩遲的痛苦。
他大聲求饒,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血肉滿地都是,鮮血已經從門縫裡,流出來。像泉水一樣,湧出鐵門外面去。
另一人,在裡面胡亂跑,都不知道跑到了那裡。
好不容易,終於見到了自己同伴的身影,那人正是阿彪。
阿彪正站在哪裡一動不動,他心想,總算有了個伴,於是,走了過去,一拍阿彪的肩膀,道:“阿彪,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阿彪本來就嚇得不行,被他這麼一拍,嚇得差點膽都破裂了,他回過頭來,見到是自己的同伴,急忙捂住對方的嘴,可是,已經晚了。
他同伴已經,看到了恐怖而詭異的一幕。
眼珠子瞪著老大,忍不住牙齒打顫,張嘴就咬下,卻將捂住他嘴的阿彪的手掌咬下了一大塊血肉。
阿彪疼的慘叫一聲。
萬江熊聽到慘叫,清醒過來,睜開眼,一看,嚇得冷汗直流。
自己懷裡的美人,不再是美人,而是是,血淋淋的血人。那張臉,他記憶猶新,正是,當初,蘇入雨跳樓,砸在他車頂上時看他的表情。
自從那次以後,他無數次的在夢中夢見,可是,可這一次,卻是更加清晰,更加現實。
他吃驚之下,想要推開對方。可是,卻推不開了。
對方早將他抱得死死的。
對方的嘴還吸著他的嘴。
他氣都快喘不過來。想要閉嘴,可是,自己的舌頭似乎已經到了對方嘴裡。
他用力掙紮,終於還是掙紮出去了,可是,他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滿嘴的血,直往外冒。
舌頭已經被血淋淋的女人給咬著拉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