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臺,雙方各派兩人參賽。一方的第一個人敗下陣後,由第二個人接替,繼續比賽。直到兩個人都被打敗了,比賽才結束,對方獲勝。
慕雲望了望豐清歌,見豐清歌也看向他。看來他們都想到了一處:現在,他們赤月傭兵中,就他兩才可與貪狼對決。
然而,他兩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即便,豐清歌的傷口痊癒,但還是需要一定的療養,藥之靈力才會完全恢複。
而慕雲,他覺得自己拖著殘破的身子,可以能連刀疤都打不過。
“鐺鐺……”
在他們思索之際,邱羅河上的鑼聲響了。第三輪比賽正式開始了。
傭兵們紛紛從擂臺上退到一旁。這時,一個壯漢走上擂臺,壯漢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刀疤走到臺子中央,沖赤月這邊叫囂:“赤月小兒,速速上來送死!”
說著,他放聲狂笑。
赤月這邊,豐清歌飛身而起,像羽毛般輕盈地落到了擂臺上,與刀疤對峙。
刀疤見豐清歌柔弱得好比女子,笑得前仰後翻:“哈哈……赤月的人都死絕了嗎?竟然派了個娘娘腔!”
豐清歌邪魅一笑:“刀疤……別太高興了,倒時不要被我打的,你怕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哼!無知小兒,敢這麼挑釁你刀疤爺爺!看我不一斧頭把你劈成兩半!”說著,刀疤揮舞斧頭,朝豐清歌劈去。
然而,待他逼近時,才發現豐清歌不見了。刀疤環顧四周,擂臺很寬,空空無人。
周圍觀看的人,也詫異,忽然一個影子從天而降,垂直向下,直逼刀疤的天靈蓋。
“刀疤,在頭頂!”一貪狼傭兵急忙大喊,提醒了刀疤。刀疤抬頭,見豐清歌已經近在咫尺,他趕緊用斧頭一劃,還是劃了個空。
豐清歌如鬼影般,再次消失在了強勁的斧風裡。
“人呢?”刀疤團團轉,四下無人。
“刀疤,他……他在你身後!”
這時,刀疤才覺後背重了許多。後背的重量,使得他不得不彎下腰。刀疤側頭看去,見豐清歌正倚在他身上,一臉嫵媚地看著他。
“豐清歌!快從老子身上滾下來!”
刀疤使勁晃動身子,就差沒把自己甩出去了。但,豐清歌似是黏在了他身上了一樣,怎麼也甩不下來。
“你這個娘娘腔,你……你下來!”
“哦?是嘛?娘娘腔……”豐清歌躺在刀疤背上,妖嬈著身子,嫵媚動人。
他眼底秋波婉轉,一隻手玩弄著發側的青絲:“既然……你都說了我是娘娘腔,那我怎麼好拒絕呢?”
豐清歌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刀疤的脖子。柔軟的指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席捲了刀疤渾身。
刀疤個紙質笑起:“啊……哈哈……好癢好癢!”
“癢啊?要不要停下來啊……”豐清歌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慕雲一陣惡心,心說這豐清歌到底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