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跟真的一樣。”
“哥哥!”
夏寒無視清一的抗議,去未央房間把書包放下攤開作業本。
“怎麼?”看著一旁清一可憐巴巴的眼神,夏寒只好發問,“你不會是要請客吧。”
“我想炒股票嘛,幫我開個戶好嗎?”
你多大了就炒股票?還有五百塊錢買個毛線股票啊。夏寒白了她一眼。
“股市水很深,”他只好解釋,“大部分人進去都是賠錢的,現在行情也不好。”
“那算了!”說著,清一憤恨地跺了一下腳,“我自己開個交易所去!”
“別別別!”
“我要炒股票!”
“……”
“大不了全賠了嘛,就當玩玩好了。”
“難說,我怕你賠了之後亂寫一通,導致全球金融市場崩潰……”
清一無聊地把紙鈔放在桌上,舉杯嘬著茶發起呆,陷入一時沉默的兄妹倆各幹各的事情,夏寒眼望著那五張紙鈔上的老爺爺,看上去既像在微笑,似乎又在忍不住想說什麼話。
“我要聽音。
夏寒嘆了口氣,取來藍芽音箱,放起作業用的歌單。
“未央姐還沒回來吶,要不去我房間吧。”她說。
你覺得我敢不同意嗎?
“哦。”
真懷念史萊姆時代。
清一的房間裡,揚聲器中流出德彪西的《棕發少女》,聽著大提琴的聲音總覺得和一旁的小美人很搭,夏寒專注地伏案寫作業,清一則坐在床沿繼續發呆,大概是明白她陷入某種狀態了,夏寒也沒有搭話。
無所事事的時間裡,世界線似乎流往奇怪的方向,不過看她一臉平靜的樣子就無所謂了。清一突然做出一個驚人的動作。
她拉上窗簾關了頂燈,只留下夏寒用的臺燈,又鎖了門,然後在自顧自地脫衣服。
你要幹什麼?不敢回頭的夏寒咕嚕一下吞嚥口水。
她取下地攤上買的雞血藤手鐲,脫去洋服,只剩下毛衣、黑色連褲襪和拖鞋。
當她把連褲襪捲成一團扔在床上時,《棕發少女》正演繹到尾聲,這不免令夏寒聯想到師姐收琴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