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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三月二十六日週一傍晚。
“寒哥,今天不打球了?”文彥走過來打招呼。
“不了,我要回去蓋房子。”
“蓋房子?你不會傻了吧。”
“……那先看你們打吧。”夏寒這麼說著站起來,兩人並排走向體育館。
“對了寒哥,我聽我爸說,昨天夜裡江灣的一處碼頭有一個魔術師被殺了,現場只找到被咬碎的屍塊還有野獸的抓痕,你們可要小心點。”
“那個嘛,”夏寒笑了笑,“我猜是事故吧。”
下一瞬間又露出冷靜的表情。
也有可能被未央說中,有潛在對手破壞協定,協會也沒有出面闢謠說守護者暫時不開放,相比之下,未央受到的威脅比我還大才對。
暗地裡覺得城裡的事態還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吧,守護者最好過幾年再開放才對。
沒想到一點點傳聞就掀起腥風血雨。
雖然不太相信未央身上的詛咒,但如果真的是在今年開始的話,無論如何要拖延到下半年才好。
不過另一種更大的可能就是沒有靈脈的獨立魔法使,相比於血統和資質天生就受到認可的世家子弟,他們對守護者更加饑渴,更有甚者學習各式禁術遊離在黑白邊緣,也在暗中幹起殺戮的勾當。
“其實你們麻瓜系統可以對我們發一下警告嘛,說實在的,”夏寒低著頭苦笑起來,“守護者守護者,每次開放都是為了好的動機,但結果都變了味。”
“不想當了嗎?”
“倒也不是。”他的眼神漸漸冷卻,“先告辭了。”
“唉寒哥?這案子你怎麼問都不問?不是你的風格啊。”
“不是,我妹的老師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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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教務處。
“上次的問題我就不追究你了,夏清一,早上我又看見你看什麼建築工程學,你幾個意思?你不知道這學期努力一把你能進文科加強班的嗎?”班主任吳老師這麼盯著她。
“不需要。”清一低著頭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