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他們的關系也僅僅是兄妹,光茜還是完全不瞭解他,小學時將自己從不良少年救出來的是不是他仍然是個謎。
於是她下定決心後,用公用電話跟以前的同學打聽出夏珂的電話想請教一下她的意見。
夏珂倒是一口否定了光衡喜歡自己的事實,因為兩人談了不到半個月就分手了。
但隨意聊到的情報裡,光茜終於知道哥哥喜歡白色。
那個她從小到大穿習慣的顏色。
◇
“等等等等……”夏清一慌忙擺手打斷夏寒的陳述。
“怎麼了?”夏寒茫然地眨眼。
“上面的細節是哥哥腦補的吧。”
“廢話,要不然呢?”
“……”
“床鋪一旁的地上有個矮桌子,也有一個小毯子,上面有煙味和黑色纖毛,抽屜裡是黴素藥片,說明書上說適用於第二期,還有一堆法陣圖,總之不難判斷……還要聽我推理過程嗎?”
過程很重要的好嗎?兩個女孩不滿地瞪著他。
“嘛算了……哥哥繼續說吧。”
◇
果真只是如此的話,光茜倒並不是想去繼續什麼反抗命運的故事,或許她只是小小地期待自己和哥哥有特別關系的事實發生而已,無所謂生命,無所謂人倫,因為他們已經零丁依存。
可她再也沒有等到機會。
半個月前留下一筆錢後,察覺自己大限將至的光衡再也沒有出現過。
於是在出租屋裡得出這個結論後,就剩下最後一條線索。
那就是警局的監控記錄。
屍體是在昨天夜裡消失的,看守的人很少,監控裡是一個穿著警衛模樣的人進去了。
雖然那個人抱著裹屍袋消失在洗手間裡,洗手間高窗的腳印也能判斷他從此逃脫了監控。
但那是一股充滿泥土清香的氣息。
◇
夏寒一口氣說完後,咕嚕咕嚕地把杯子裡的酸梅湯一飲而盡,話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