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事本是不小心掉的,三百萬的電話是電信詐騙和你爸無關。梁總,去街道居委會領你爸吧。”
“……這你都能?”
“記事本裡都寫著你自己不看的嗎,每天上午十點會去街道居委會領免do然後打幾圈麻將,下午回家的時候把那玩意兒倒手給門口的商店,並且囑咐了居委會的小陳,如果哪天沒去就打你的電話通知你他走丟了,既然今天沒有打給你說明現在還在居委會打牌。凝然姐,結案收錢。”
◇
“看來這是最快結案記錄嘛。看不出來這個人還挺有孝心呢,每個月給他爸打那麼多錢,不過老年痴呆症還真是可惜。”
合上筆記本後,未央微微嘆了口氣站起來,似乎在想念還在舊金山獨居的祖父。
清一提前回教室了,活動室裡只剩下兩人。
夏寒悄悄掃了一眼站在窗邊的未央,這幅樣子他也不是不知道。
可被凝然這麼一攪和,本來打算好好揍夏寒一頓的熱情很快就消失了。
把夏寒討人厭的裝叉行為無視掉,暗示著今天的對話到此結束。
兩人就這麼無聲地對峙著,這鹹魚怎麼還不走?未央這麼暗暗攢起怒火。
轉過頭去,卻發現夏寒很認真地盯著桌面,而且拳頭還很用力地攥緊。
很生氣的樣子嘛。難道是昨天匆匆告別導致的?
“好了啦鹹魚,怎麼了?”
未央保持著望著窗外的樣子問夏寒。
“如果不能糾正這個問題的話,還是坐臥不安。”
“所以我也反省,理智高於一切,對吧,烏龍球大王。”
“那好吧……”
夏寒自顧自地沉吟著,弄得未央心火蹭蹭地燒起來。
他到底要幹什麼未央很明白,不管怎麼說是我的不對,辜負了你一番好意嘛。
學生方式的生活,只是因為魔法使的身份而選擇妥協。但現在這個時代,要像古代的魔法師、方士、陰陽師、羽士和尚尼姑們一樣完全隱居根本不可能。
但作為搭檔也會不可避免地面對這種煎熬式的相處,如果我們真的要面對這份感情的話,那麼……
畢竟清一也暗示了,不妨主動一點……
“要不,我們……”微微紅著臉,未央輕啟櫻唇。
可愛管閑事的夏寒嗖的一下站起來。
“那個叫什麼肯迪耶的組織,我要把它幹掉。”
更令人猝不及防的是門口傳來的聲音。
“あの(那個),這個行動我可以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