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梅夜所說的“我和他們不一樣”又怎麼理解?
“也就是說,她其實並不完全算伊索的成員?”夏寒自顧自問著。
不,也不是,其實她和伊索的關系就和我們和協會的關系差不多吧,尤其是兩年前的伊索還是一個比較鬆散的組織,透過委託式的地下運作來完成暗殺和綁架行動。
就和春申市的協會一樣,明面上是守護魔法界的秩序,其實就實權來說少的可憐。
那麼……結論很明顯了。
如果這六個人是團結一致的話……那麼需要擔心的是我和未央才對。
窗戶傳來嗡嗡的聲音,腳下跟著輕微振動起來,天色漸晚,被漸漸抹上一層不吉的薄霧。
“看來,結界已經物理閉合了。”未央皺了皺眉。
與這份凝重相反的是,樓下傳來寒暄聲,時不時傳來一兩下大笑。
從他們的熱情程度來看,根本不像迎接死亡,而是準備展開一場狂歡。
那麼……
“跑步要創可貼幹什麼?”夏寒一臉輕松地問。
未央不滿地戳了戳夏寒的胸口。
原來是這個意思。
“鹹魚,準備逃跑了嗎?”
“逃跑幹什麼?我們有我們的劇本。”
“也是。”
咚咚咚。
“歡迎宴馬上開始,請兩位換上。”
紅菱在門口遞來熨好的西服。又給未央遞來一件酒紅色禮裙,這個安排也出乎意料,禮裙則像是被撕開的鮮花一樣露出未央白皙的腿部,也猜出出自誰的手筆了。
在平常可能還要相互推諉一番或者躲到洗手間才能完成這種換裝,但兩人此刻很利索地換起衣服來。
因為,體面地一同赴死已經是兩人的共識了。
察覺到開門的一瞬間就會面對槍林彈雨,兩人也不自覺地靠近了一些。
可開門後的一幕還是令他們出乎意料。
“兩位好,我叫孫劍林,是暢悅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