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的是孫暢悅,她也會賠禮請吃午飯,可孫暢悅說她家就住在大學東邊,可她怎麼這麼慢?
未央心神渙散的原因也不是暢悅的遲到。就這麼一邊跑一邊推理起來。
傍晚要送花,傍晚不會來吃飯了,按照夏寒的交際圈大概都是一群愛打籃球的男生才對,如果是週末約球倒也很正常吧,可打球送花做什麼。
回想起來,真搞不懂昨天的我為什麼那麼遷就他呢?其實留在那裡自己跑下去才更合理吧,之後單獨去汽車站回來也好,更何況山裡的路線以前也跑過,每隔十公裡就會有個小村子必然有商店。
始終用後悔的感覺,在體會今天早上為什麼要突兀地問他。
跑了十幾圈之後雜念慢慢消除,呼吸均勻起來,面色也紅潤很多,就在這時,被一個身影攔住。
“未央姐。”
“孫同學……哎,清一??”
清一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穿著皮衣和牛仔褲,簡直就像個不良少年。不過從敞開的皮衣裡露出青色毛衣的曲線,由此可以很奇妙地襯托出少女的韻味。
“呼……終於瞞過哥哥了,不過可以慢點嗎未央姐。”
“你怎麼出來的?”兩人挪到跑道邊緣慢步走起來。
未央看到她的臉倒有一種私奔的錯覺,不知為何竟然堅定了起來,剛才的不安消失無蹤。
“別急嘛未央姐,剛剛差點被發現咯,就在你出去後不久跟出來的。”
清一很有少女韻味地微笑,輕輕地點頭。
“怎麼說?”未央不解地問。
“對了,你發現哥哥最近有點不正常嗎?”
“有嗎?你觀察這麼細致的嗎?”未央不明意圖地反駁。
“啊真是不爽快未央姐!”清一拉下帽子抗議道,“哥哥中午也不回來吃呢,一整天就這麼不見了,所以就來投奔你啦。”
“怎麼了,很想找他嗎?”
“嘛……算了,”清一露出一副投降的眼神,“其實之前就有注意到了,有時候週日老哥就會出去,直到深夜才回來……”
毫無線索可循,不過。
“哦。”未央淡淡地答,繼續直視前方走起來。
“還有啊,因為他說未央姐像個偏執狂,每天都把日程安排的滿滿的,這種人總之要敬而遠之才對。”
“是麼?”未央的臉瞬間冷淡下來。
清一瞥了她一眼後悄悄翹起嘴角,繼續補充,“如果未央姐的日程真的很滿的話,那我的見不得人大作戰行動也只好一個人進行了呢。”
“大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