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剛出來也是透過傳送門,因此我們並不知道飛鳥園的確切位置。
“是不是獨立空間?”夏寒自問自答,“不對,路上有經過地鐵。”
“對方是善用空間法術的家夥,”未央把揹包放到一旁的座椅上然後翹起二郎腿,“疑點有很多,光是公寓樓底下的空間異常就能感知到,對了鹹魚,”她一本正經地轉過來,“那裡的法源分佈很異常啊,你事先就沒有做分佈感知嗎?”
“哪會想到會有那麼棘手啊,而且連強烈的氣息也沒有,所以就直接跳進去了。”
“你真是個……”
“鹹魚我知道,能別說了嗎?”
“師兄,你真的很會惹麻煩,師姐也是。”
“早飯沒吃吧。”
“說什麼啊你,馬上到站了。”未央立刻站起來,又把揹包拉鏈合上背好,又漏出一條縫讓他呼吸。
這個看上去冷漠,實則一被關心就容易臉紅的家夥,雖然以前沒有和她搭檔過,但我已經非常清楚她為什麼這麼討師父喜歡。
◇
“我們回來了,師父。”
一片淨白的教室裡是一股略略刺鼻的水粉味,畫板、凳子、顏料桶和石膏像錯落無序地分佈在各處,很難找到落腳點,未央把書包開啟,接著把熟睡的史萊姆放到地上。
沙沙沙,沙沙沙,教室裡只有鉛筆在畫紙上大幅度滑動的聲音。
“我們回來了,師父。”未央重複了一邊。
“回來啦未央,你哥哥晚上突然有訓練呢,要不陪我逛街吧。”
沙沙沙,沙沙沙。
“真是抱歉師父,”剛醒的夏寒忍不住說了,“我變成史萊姆了,請把我恢複吧。”
“史萊姆?!”
“是啊師父,我知道只有你可以……”
“你想多了吧小寒,就這麼適應新身份吧。”
這麼說完,師父從畫板背後探頭出來。
那是一個穿著風衣的紅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