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佈菜的姜露,忽的慢半拍想起一件事。
所以……剛才她是用這樣跟裘北霆侃侃而談?
一時間,她頓覺遲來的尷尬。
轉身離開房間的腳步都匆匆。
留下一個裘北霆納悶,咋了,我燻到她了?
今天追個跑得很快的小賊,要不是不想在他人面前展露太多拳腳功夫,早就用輕功追上了,如今只能被對方牽著鼻子到處跑。
還差點闖進共事老哥說過的那個暗門子。
姜露要是介意汗臭味,那他一會洗洗好了。
除了臉上的鬍子故意留的,發黑的面板故意塗的,其他衛生還是可以做到和姜露同標準的。
……
同一時間,姜家圍坐在一起商量如何處理姜露。
“爹,姜露這麼久沒找到,人肯定已經沒了,有些事是要辦起來了,要不然這流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消停。”
“是啊岳父,這麼下去也影響咱們酒鋪的買賣,小姨子的離去我們都很傷痛,但無論如何這身後事還是應當辦起來的。”
可找不到屍體,甚至說白了連江路到底死沒死都還不能確定。
最後,姜父拍板,那就立衣冠冢。
“明日稟告過老爺子之後,這件事就操辦起來吧。”姜父嘆了一口氣,看上去有些傷感。
薑母瞅了瞅丈夫,心裡愧疚極了。
自己生下這樣一個給家裡惹麻煩,給小兒子招來壞名聲的閨女,簡直是姜家的罪人。
說到姜家么子,今日這樣的會議,全家都瞞著他。
生怕影響了他念書練字。
可在獨立的書房內,有一小少年心緒紛亂,久久無法寫出尋常水平的字詞。
他放下毛筆,遙望窗外的月。
他不相信小姐姐沒了。
就如同流言最開始,他也努力為姐姐辯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