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扛下來那股心悸慌亂,還想了個賣花的藉口。
這些花,是她蒐集準備回去繼續自己之前釀的冰露醉的,沒想到這會子派上用場了。
姜露不再繼續看這個院子,轉身回去,歸置好東西,繫上圍裙做飯。
做好飯溫著,回了屋子裁剪布料。
今日裘北霆帶了酒回來。
姜露去擺放的時候,裘北霆竟然脫口而出,你瞧瞧這算不算好酒。
姜露詫異。
要知道當下女子飲酒的可不多,甚至於有些人覺得女子飲酒也算德行的一種虧損缺失。
他怎麼那麼自然的請自己品鑑,說的話還透著一股味。
篤定她姜露能品酒後說出個所以然來的那種味兒。
許是姜露看裘北霆這一眼時間有點長,裘北霆眨眨眼,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
他僵著脖頸說:“你會做飯,在吃食上也會用上酒水,多少也知道點酒的好壞吧。”
似乎這麼說,就能給自己的話套個完美解釋。
“烹飪的,那基本是黃酒……”
“那有什麼區別,黃酒也能喝得。”
姜露道黃酒呈現黃色,香氣濃郁鮮甜醇和,味道豐富,有時帶有微甜能與食鹽結合,使魚、肉的滋味變得更加鮮美。
白酒呈現白色,氣味芳香純真,口味柔和,蜜香清雅,也比較容易醉人,酒味較重但煮菜時會破壞肉的味道,烹調不當回有種發苦的口感。
裘北霆來了興致,問了一個問題。
“花雕也能做菜,還是名菜,那它也是黃酒囉?”
“怎麼說呢……”姜露嘴裡說著不知道怎麼說,但臉上的表情生動了不少。
起碼在裘北霆眼裡是第一次看姜露眉飛色舞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子就鮮活起來了。
說實話,除了她阻止吃她的‘供品飯’之外,眼下是第一次展露這樣的生機。
他都有點移不開視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