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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鳳一早就聽到凝霜起床的動靜,回籠覺睡完,發現他才剛整理完儀容,算是平時不能見到的盛裝了,她睡眼惺忪地伸個懶腰,問道:“今日是有什麼尊貴的客人要來麼?”
“是羽王,”凝霜的語氣中顯然也透露著不願意,“巫木一定要我好好打扮,說這位羽王雖然還算聽他的話,但是對儀容很是重視,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
舞鳳哂笑道:“討好?我們討好他們做什麼?況且,不是傳聞巫木和羽王的感情很好麼?”舞鳳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微笑,“讓他去搞定不就好了。”
“胡鬧,我們現在是在拉攏力量……”凝霜不想浪費時間解釋了,反正舞鳳心裡也是明白的,只是愛嘴上刻薄別人。
羽族雖然一直避世,但也因為這種不招惹和五十年前的巨大犧牲使得他們在惑森的地位高漲。現在世道變了,不少獸族以他們馬首是瞻。羽族不輕易做決定,但做了就是正確的決定。
“說起五十年前,您覺得女帝是怎樣知道這一系列事情的呢?”
凝霜心中自然也有疑問,只憑他從父親遺物中找到的風水清畫的白月容畫像並不能證明什麼。若不是女帝將真相全部告訴了他,他是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祖父一代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只是,這一切她又是從何處知曉的?
或許也不是全部,凝霜輕聲道:“不要背後議論女帝。”
舞鳳吐了吐舌頭,一下子跳起來攀上凝霜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那位羽王總不會來你的寢室吧?我就好好待在這裡,免得一會又說錯話。”
“不行,你要跟著我一起見客,”凝霜身手將攬住她的腰一下轉到身前,公主抱著舞鳳,笑道:“你是犬族目前最重要的武器,不讓他們見識一下是不會心甘情願成為我們的盟友的。”
舞鳳沒有辦法,只得也跟著梳洗一番,穿著令人別扭的衣服,隨著凝霜在外面坐等。
過了好一會,將近午飯時刻了,巫木才帶著羽王來了。舞鳳側頭打量,這位羽王看起來也有些年紀了,但和白月容一樣,是年輕時美麗,老了更顯睿智的型別。她雖然沒有開口,卻已經給了人一種強悍的氣場。舞鳳不禁好奇,那個曾經怎麼都長不大的行一琳,怎麼變成了這樣。
凝霜免了她的跪禮,示意她坐下,行一琳並不裝腔作勢,直接笑問道:“外界都道犬王年輕,還未到娶妻生子的年紀,不想犬王早已佳人在側了。”
巫木朝凝霜使了個顏色,示意他也不必隱藏,凝霜微微一笑道:“您這話倒是對了一點,這位確實是佳人。”
凝霜側頭示意舞鳳,舞鳳立刻站起來,走到中間,忽然張開了翅膀,並且飛離了地面轉了幾個圈,故意將自己的尾巴在行一琳面前扭動了幾下,才又收回了翅膀坐回原位。
凝霜心想,行一琳來之前大概是聽巫木談起過,所以此時並不顯得多麼驚訝,便解釋道:“這位是世上獨一無二的鳳女,將為我們效力。”
行一琳只是微笑了一下,緩緩道:“您這話也只對了一點,她確實是位鳳女。獨一無二和會不會為我們效力,都是說不準的。”
已有犬王在側,舞鳳按規制來是不能講話的,只好露出了著急的表情,凝霜說道:“這出於一個美好的秘密,她一定會為我們效力。”
行一琳饒有興致地看了舞鳳一眼,打趣道:“您是打算隱瞞這個秘密了?您想隱瞞的秘密是不是還有一樣,就是這位姑娘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舞鳳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並不生氣。相反的,她還挺喜歡行一琳的。異界一直相傳犬族是由慈愛和善的女王統治,真相卻是相反。她待在這十年,已經看透了由一群雄性把控著所有局面。因此,她本身就帶有對白月容的好感,現在對行一琳也是。
那些很無知的年輕時的過錯,在舞鳳看來,都是可以諒解的,因為她也有過這樣的階段。或者說,她正處於這樣的階段。
舞鳳並不等凝霜的準許,就開口道:“很遺憾,我們不能將秘密告訴您,但是可以透露的是,與巫老先生年輕時的一段邂逅十分相似。請您相信,在每個人年輕的時候,大部分會遇到一個一生都無法忘懷的人。”
凝霜立刻喝道:“不許隨意插嘴!”
巫木也開始皺了眉頭,營帳內的氣氛十分微妙,行一琳一直在看著舞鳳,沉默了許久之後,她的笑聲打破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