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去買?你不工作嗎?”
“結束了。”陸辭道。
姜姜:“那我們去吧。”
顧遠和同伴正朝商場門外走,猝然間,他頓了頓。
“看什麼呢,顧遠?”
顧遠探著頭望著前方,聽到同伴的話後,說:“你先走,我有點事。”
“那我走了啊。”
顧遠點了下頭,他隨著那兩抹身影走了去。
頭頂的流蘇水晶吊燈將光一粒一粒打到暖米色的床鋪上。
絨絨的光暈映進姜姜眸子裡。姜姜撫摸著觸感軟滑的床單,轉向陸辭,“這個怎麼樣?”
陸辭神色不大好。
“不喜歡嗎?”姜姜收回手。陸辭掃了一眼暗處裡投到姜姜身上的目光,然後把她摁到懷中,十分霸道佔有性的動作。
姜姜有些莫名,“阿辭?”
他撫摸著她的後腦勺,沉聲道:“想要這個?”
“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再————”
“就它。”他截斷她的話。
“好……好吧。”
顧遠遮掩著身體,透過木架看著他們越來越遠的身影。
他抓著木架,指甲劃了下去。她手指上的戒指如利箭紮到了他的心髒裡。
戒指……戒指……他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嗎。頹然無力的痛苦將他吞噬。
他的鞋子變得沉重起來,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難。
恍恍惚惚地來到混雜著煙酒靡靡氣味的酒吧裡,他一杯一杯地將冰涼的酒灌入喉嚨中。
喉嚨如被灼燒著,大片大片的火沖上了喉間。可是這灼痛卻掩蓋不了體內的痛。
酒精麻痺著自己的神經,腦海裡姜姜的面容卻越發清晰。他闔上眼,酒吧裡閃爍的燈光侵入他的面部輪廓裡。
酒吧另一角。
“我昨天收拾你以前的小櫃子,在老裡面才發現這些,你看還差些什麼。”
白梓蕁從小玲手裡接過塑膠袋,“謝謝你啊,我還以為丟了,沒想到落小櫃子裡了,我離開的時候應該仔細看看的。”
“不用謝,你現在在哪兒工作?”小玲問道。
“我現在在做家教。”
“做家教?挺好的,比做這個好。”小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