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榣音從田生的房裡出來,關門前,她又忍不住往裡看了看。田生躺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閉,阿景正坐在床邊,擔憂地看著他。榣音嘆了口氣,心裡對白王的憤恨又加深了些。
榣音關上門,轉身往外走去。沒走出幾步,那張她憤恨不滿的臉居然又出現在眼前,還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她,讓她覺得周身都不自在。
榣音不想搭理白王,想要繞過白王繼續前行。然而這天真的想法,在白王面前如同一碗清水,一眼見底,白王後退幾步,將她必經之路上的院門堵住。榣音眉頭一緊,躊躇了一下,果斷轉身,準備回到田生的房間。還未邁出一步,背後傳來了白王陰陽怪氣的聲音:“榣音公主這是要去看田生修士嗎?那我正好和你一起去。”
“不必了。”榣音斷然拒絕,頭也不回。
白王也不惱,一臉諂笑地說道:“公主別生氣,這事錯在我,我出手失了分寸,不小心將他打傷了,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他可是榣音公主你的朋友,我該去和他陪個禮道個歉才行,是我高估了他的實力,要不然也不會出手那麼重的。”
榣音不相信白王會賠禮道歉,但她知道,若她現在去找田生,白王倒真的會跟著一起去。她實在不想再拖累田生了,於是,榣音回身,對白王說道:“殿下無心之失,田生不會計較的。”
白王滿意地點點頭,負手緩步朝榣音走來:“既然如此,我也不去找他麻煩了。畢竟,我已經查清楚了,田生和榣音公主你還真的只是朋友呢。”
榣音神色一凜:“你什麼意思?”
白王走到榣音面前,向前俯身,色眯眯地說道:“所以你前日非要拉著田生出門,還說著那些讓人不得不深思的話給我聽,是故意演給我看的嗎?榣音公主,你這叫欲迎還拒?”
榣音嫌惡地別開臉,沒好氣地答道:“殿下,你想太多了吧,我根本不想在你面前假裝什麼。你覺得我是在拒,那我就是在拒。”
白王突然粗魯地抓住榣音右手手腕,使力將她往牆根的方向拽了過去。榣音力氣修為都不如白王,在白王的拉扯下,腳步踉蹌身形不穩,狼狽地往一旁倒去,最後後背重重地撞在了院牆上。饒是如此,白王還是沒放開榣音的手腕,反而把它舉到榣音耳邊死死地按住,然後整個人貼了上去,與榣音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榣音看著近在咫尺的白王,驚慌失措,連忙把另一隻手抵在白王的肩上,用力想把他推開。無奈二人力量懸殊,榣音運氣抵擋,卻不見任何效果,只能緊張無助地瞪著眼:“你幹什麼,放開我!”
白王色眯眯的笑容淡了一些,聲音中透著不易察覺的寒氣:“哦?你說的那些話不是演出來的?那麼,榣音公主,你在抗拒什麼?我嗎?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誰呢?”
榣音頓時面色慘白,微微地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白王瞭然於心,身子又朝榣音傾了幾分,兩人的鼻尖就快要湊到一起了:“榣音公主,我勸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更不要想著來騙我,那樣對你沒有好處。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由我做主。不該做的事,不該接觸的人,連想都不許想,你聽明白了嗎?”
白王俊朗的面容上顯現出一絲猙獰,這讓榣音背脊陣陣發涼。
“白王殿下,榣音,你們在這裡呀。”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這樣平淡的音調在榣音聽來有如天籟。她連忙轉頭尋聲望去,看見青望正朝她走來。
白王從容地松開了榣音的手腕,挺拔地站著,說道:“青王殿下,是你啊。我在院中閑逛,遇上了榣音公主,就與她聊了幾句。”
榣音手腕的束縛消失,她恨不得立刻逃離白王,躲到青望的身後。可她腦中閃過白王剛剛對她說的話,一時竟遲疑地挪不動步子,連目光都有意躲閃著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