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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請等一下。”眼看著四大長老和夏雲啟等人就要離開,阿景突然高聲說道。
眾人也應聲止步,回頭望向阿景。
阿景盯著夏雲啟:“夏堂主,你是載天山上有頭有臉的人。不僅是在這載天山,整個北國裡,知道你夏雲啟名號的人,都不在少數。如今我空口無憑,確實不敢拿你怎樣。不過你的大弟子,越奇,他的房間就在隔壁不遠處。讓這三頭鳥去他房裡溜達一圈,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眾人還一臉疑惑,唯有越奇臉色煞白,不住地顫抖。剛剛還昂首挺胸站得筆直,現在已經無力地靠在一旁的句昌身上了。
阿景瞥了一眼越奇,見他這般,不屑地一笑,越奇和他的師父可差的太遠了。此時,屋裡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越奇身上。大長老瞧出幾分端倪,以命令的口吻對抱著三頭鳥的弟子說道:“把這只鳥帶到旁邊的屋子去,看它有無什麼異常。”
越奇聽到這話,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若不是句昌眼疾手快,攙住他的手臂,估計越奇就要趴在地上了。
夏雲啟額上冷汗直冒,大聲呵斥住抱著鳥就要出門的弟子:“慢著!”
那弟子連忙收住腳,有些不知所措,回頭看一下夏雲啟,又扭頭看一下大長老。
大長老面露慍色,冷冷地說道:“夏雲啟,你這是何意?怎麼,連你門下弟子的房間也那麼金貴,不允許外人進去了?”
夏雲啟強作鎮定,擲地有聲地解釋道:“大長老,並非是我有意庇護門下弟子,田生同樣是我靈岫堂的人。他本是山間獵戶,對修行的基本法則一竅不通。若不是三公子看中他有些修仙的資質,將他帶進載天山,他憑什麼能在載天山修行?”
“就因為田生的出身,他就活該被人陷害嗎?”阿景怒聲吼道。
夏雲啟沒有理會阿景,語速更快地說道:“自田生進入靈岫堂以來,我耐心教他心法口訣,親自傳授他劍招掌法,自問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可是他仗著三公子和公主的偏愛,盜走靈岫堂最為珍視的蒼鹿,還以大意無心的藉口,逃脫了懲罰。蒼鹿之事,我只能忍氣吞聲。如今他又行此等齷齪之事,阿景還妄圖將罪責推給我和我的弟子!”
“是誰做出的齷齪之事,夏堂主你心知肚明。”阿景面色陰冷,言辭狠厲地說道。
大長老挑了挑眉,不由地看了眼阿景,又轉頭用懷疑的目光審視夏雲啟。夏雲啟見狀,焦急地大聲說道:“大長老,你若聽信小人之言,任由這二人戲耍,只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不僅我靈岫堂的顏面蕩然無存,更是有損我載天山的威信。”
青望心下冷笑,如今事實已然明瞭,夏雲啟這般看似慷慨陳詞的言論,不過是在垂死掙紮罷了。大長老並非糊塗之人,怎麼可能讓他矇混過去。
不過讓青望意外的是,大長老確實猶豫了。他既沒有催促抱著鳥的弟子趕緊去越奇的房間,也沒有重提要暫且擱置此事的話。
青望暗道不好,載天山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複雜,一堂的堂主更是牽扯甚廣,而田生和阿景,卻沒幾個人認識。即使大長老相信阿景的話,他也很可能會為了維護夏雲啟,將此事遮掩過去。那麼阿景就將背負誣陷堂主的罵名離開載天山。公義和顏面,孰輕孰重,青望不知大長老會怎麼選。
夏雲啟見大長老遲遲不發話,更是急不可耐:“大長老,我承認我心中是對田生不滿。但我又怎麼會自降身份,與這種無名之輩較勁,更不會花那麼大的心思對付田生這個無恥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