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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霄鐵青著臉從墨王的院落裡出來,卻看到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華霄此刻心煩意亂,本不想搭理沐馮,但眼見那人正向自己看來,知道躲不過去,華霄反而釋然了。他大步地走到那人身邊,強作鎮定地說道:“你的訊息倒是很靈通。怎麼,你想知道我和墨王說了什麼。”
“是的,大哥。”沐馮大大方方地承認,“載天山上那名昏迷弟子之事我也略有耳聞,既然我們兄弟倆所見略同,還請大哥將你與墨王的談話告知與我。是否是墨王故意說些危言聳聽的話,讓父王心神不寧。”
華霄回想起方才的情形,猶豫著要不要照實告訴沐馮。
沐馮看出華霄的遲疑不決,輕笑道:“看來大哥的記性是越來越不好了。不過是剛剛過去的事情,需要想那麼久嗎?”
華霄不屑與沐馮賭氣,但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沐馮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若是他閉口不談與墨王的對話,沐馮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因此,華霄平靜地說道:“墨王說,他是上天選中的人,本該由他繼承王位。父王逆天而行,篡權謀位,即將受到上天的懲罰。”
沐馮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片刻後從喉腔深處發出一陣陣笑聲:“大哥,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嗎?會相信你這種鬼話?還是你覺得,父王跟我一樣愚蠢,會被這種毫無根據的恐嚇驚得夜不能寐,失魂落魄?”
華霄聳聳肩,依然平靜地說道:“墨王他的確是這麼和我說的。我聽他說起這些駭人聽聞的話時,也不相信他。他可能是生了癲病,心智失常,又或者是在故弄玄虛,想讓我們互相猜忌。”
沐馮沉思一陣,隨即輕蔑地盯著華霄的雙眼:“如果墨王真的瘋了,你怎麼會和他在裡面待那麼長的時間,你倒是很有耐心聽他在那裡胡言亂語?”
華霄不回答,沐馮刻薄地嘲諷道:“還有,你說他故弄玄虛,是想要離間我們?他被囚在這裡已有十幾年了,他連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還會有心思來算計我們?墨王,他現在最想要的恐怕就是自由了。為了得到自由,他更應該向你示好,而不是讓你去猜忌他。”
華霄也輕蔑地看著沐馮:“你又不是墨王,你如何能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我不想與你在此爭論,你既已知道父王是因為服用了長夫丹,在修行時心志不定,真氣失控導致的昏迷,就該明白這件事與我無關。希望你不要再在這上面與我為難。”
沐馮不願退步,更加咄咄逼人:“那又如何?你與父王走的最近,你知道他服用了長夫丹,故意用言語激他,讓他失控,不是更有可能嗎?我確實不是墨王,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不如我現在進去,與他見一面,讓我看看他到底是瘋了,還是傻了。”
華霄心中怒火驟起,渾身上下散發出狠厲之氣:“沐馮,你不要得寸進尺!”
沐馮卻高聲道:“華霄,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從頭到尾,都是你覬覦王位,妄想得到不該屬於你的東西。你才是得寸進尺,不知好歹!”
華霄還想反駁,卻突然感到一陣疲憊。他雖然不相信墨王所說的天命,但也明白,墨王早已看出,他和沐馮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已經爭鬥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根本不需要旁人離間。
其實不管父王認定的太子是誰,不管父王是因為什麼原因昏迷至今,都是些過去的事情了。他的敵人,如今只有一個,便是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