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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阿景和華霄兩人有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不過華霄最後還是決定幫助阿景解決他們和陽國人之間那點微不足道的矛盾。因此,阿景和田生也就跟著華霄豪華的陣容一起在岱嶼山山腰的客棧裡住下來了。
從田生家到這岱嶼山,阿景和田生一路風餐露宿,如今住進了客棧反倒不習慣了。當阿景跟華霄說,她要和田生住一間房的時候,她似乎聽到身後青望和榣音在說著什麼悄悄話。雖然阿景很想知道他們兩人對話的內容,但是無奈她耳力有限,又不能直接上前質問,只好把強烈的好奇心壓下,還故意做出一副毫無羞色、正氣凜然、坦坦蕩蕩、從容不迫的淡定模樣。
華霄、青望和榣音三人坐在客棧大廳一角,正商議著什麼事情。田生揹著竹簍和包袱跟著阿景上了樓,快要進入走廊時,田生發現阿景略微放慢了速度,似是漫不經心地往樓下望了望,又迅速回頭,向走廊深處走去。在阿景轉頭的瞬間,田生似乎察覺到阿景有一絲慌亂,田生覺得這慌亂來得莫名其妙,所以他斷定是他看錯了。
看著阿景和田生轉進走廊,青望才低下頭。方才他在阿景的眼中看到了詫異,這讓他想起他們初次見面時的情景,看來,阿景的確對他們很感興趣。
門外一個修士匆匆忙忙跨入客棧大廳,半跪在華霄面前,嚴肅地說道:“啟稟大公子,我方才追著曲父他們去到一處山脊,看見他和一個黑衣人在交談。他神情慌張,手還不斷地比劃著什麼。後來那黑衣人說了句什麼,曲父就沒動作了,然後兩人就分開了。曲父回了他們在岱嶼山上的院落,黑衣人的去向我沒看清,他速度太快,一瞬間就沒影了,我估計他至少有中乘上階的修為。因為怕暴露行跡,所以我離他們有一定距離,沒能聽清他們說了什麼,是我的失職,請大公子降罪。”
華霄俯視面前跪著的修士,平靜地說道:“行了,我知道你盡力了,起來吧。”華霄又轉頭看向青望,眉頭緊蹙,沉聲問道:“看來曲父這裡還有些我們沒能查清楚的事情。青望,你覺得這個黑衣人會是誰?”
青望攤手,說道:“我不知道。不過你也不必如此擔憂,如果我們真能輕而易舉地拿回岱嶼島,我反倒會覺得這是個陷阱。如今世間中乘上階的修士並不多,我們朱派中擁有此等修為的人,我心裡都有數。若他們行跡有異,朱派裡的人便會用傳音符告知我們。其他門派中,中乘上階的修士,據我所知,少之又少,並且都是門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這樣的人要無聲無息地來到萬裡東海上的岱嶼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完,青望陷入沉思,繼而神色一變,不經意地壓低了聲音:“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此人是墨派之人,是墨王的舊部。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墨派只是銷聲匿跡,潛藏於暗處,就是為了等一個機會將我們一網打盡。如今父王昏睡不起,正是墨王東山再起的最好時機。”
青望說完,華霄神情瞬間冷了下來,榣音更是忍不住問:“青望,那我們該怎麼辦?”
青望見二人這麼嚴肅,只好尷尬地笑笑,說道:“這些都僅僅是我的猜測,我只是說那人有可能出自墨派,而且天下之大,那麼多奇人異士,我們又不是全都知曉。就算是散修,若是天賦秉異,說不定也能達到大乘之境,你們盡可不必如此擔憂。”青望見他們神色依然凝重,便打趣道:“不說遠的,就說那個叫田生的散修吧。雖然沒見過他出手,但是依據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我覺得他即使還未到中乘境界,也離中乘不遠了。他跟我們一般大年紀,在朱派這個年紀擁有這樣修為的人都屈指可數,而他只是一個山野小子,真想知道他的師父是誰。不過這也跟他手中那把劍有關。不知你們注意到沒,那把劍雖然看起來黝黑無光的,但我總是隱約能感覺到有股陌生之氣在劍的四周流轉,像是劍本身發出,但又不那麼像。總而言之,榣音你沒有看錯人啊。”
榣音正聽得入神,突然發現青望說起她來。其實在與阿景和田生同行來著客棧的路上,榣音就認出田生了。不過她並不在意田生,所以也就沒有與誰談起這事。眼下看青望提起這茬,榣音不屑地瞥了下青望,說道:“那小子與我有何關系,說正經的。”
華霄一頭霧水,看了眼榣音,又看向青望,道:“你們在說什麼?”
青望見狀,聳聳肩,然後換上嚴肅的神情,鄭重地說道:“總之,我們現在無法知曉那黑衣人到底是誰,去了哪裡。我們在這裡商量爭論再久,也無濟於事,不如主動出擊。那曲父明顯對我們的到來沒有準備,那我們就更要趁他毫無防備之際,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我們找不到黑衣人,就讓他親口告訴我們黑衣人的資訊吧。華霄,我們現在就去找曲父。榣音,你是公主,不要隨便拋頭露面,就在客棧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