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茗抬起頭來奇怪地看著她。
“怎麼了？”
“你知道我剛才送茶進去的時候看到什麼了嗎？”
“什麼？”
“紀總正在解一道數學題。”
那草稿紙都鋪了一大半的桌面了，這句話白妤沒有說。
數學題？
他之前從門縫裡看，當時還以為他在批閱什麼檔案，感情他這麼長的時間都在做數學題？
不過他好好的做數學題做什麼呢？
肖茗想不明白，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他該想的問題，於是他對白妤說道：“或許是有什麼需要吧，好了，去忙自己的吧。”
白妤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那我去忙了。”
“好。”
下午肖茗進去的時候，他發現紀衍居然還在解白妤說的那道數學題。
他這道數學題該不會是解了一下午吧？
他跟了紀衍這麼長的時候，還從來沒有見他被什麼難題給困住，更別說花這麼長的時間去解一道數學題，並且還沒有解出來。
“紀總？”
“什麼事？”紀衍頭並未抬。
“現在該下班了。”
“嗯，你先回去吧。”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我後面會走。”
肖茗猶豫了一下，他看到依舊專注的解著數學題的紀衍，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