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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喬楚是真的走了，頭也不回地朝著電梯走去。
徐北路依舊站在原地，就那樣安靜地看著她離開，他再也找不到藉口讓她轉過身，然後再一次朝他走過來。
他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
“醫院裡的護士們都說你喜歡她，看來是真的咯？”
張蕾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旁邊，看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徐北路偏過頭，語氣依舊淡淡的：“真的假的有關系嗎？”
聽他這麼一說，張蕾忍不彎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像也是！喬小姐結婚了，而且過得那麼幸福，你跟她呀！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
“你這是幸災樂禍嗎？”
徐北路挑眉。
張蕾偏過頭，朝著身邊的男人笑了笑，輕聲說道：“我才沒有工夫幸災樂禍，我只是想看看，我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了。”
徐北路微微一愣，隨即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說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子……”
“打住！”
不等徐北路把話說完，張蕾立刻阻止了他，語氣不善。
她輕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最討厭被別人發好人卡！而且，我從來都不想做一個什麼好女孩。”
頓了頓，張蕾朝著徐北路嫣然一笑，那一雙透徹的眸子裡，就像是灑落了漫天的星子，讓人怎麼都捨不得挪不開眼睛。
“我要做一個壞女孩兒，因為很多事情好女孩不能做，但是壞女孩兒可以。”
徐北路玩味地瞧著張蕾，薄唇微微勾起，“你確定嗎？”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一直都不是。
如果簡單是透進他黑暗中的一抹陽光，那麼，喬楚就是他心中的太陽，驅散了他所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