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只是用心聆聽,用一種溺愛的眼神看著綰綰,滿眼的柔情萬丈,就像是要擰出水一般。
“喂。”子騫見綰綰和無名如此熱絡,十分幽怨地開了口,“你們聊倒是可以,先把我這樣一身銀針拔了去啊。”
子騫就像是一個牽線木偶一般,也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動作稍稍一大,還真是牽一發兒動全身,會覺得某些地方酸痠疼疼的。
綰綰和無名見子騫極少如此木訥的說話,一時覺得好笑,直笑得前仰後合的。
只留子騫一人,穿著單衣,滿身針灸的在風中淩亂。
。。
綰綰草草地將銀針悉數拔掉,子騫就稱累了,和綰綰約定明日再練。綰綰隨時有些不情願,但也不好勉強,加上無名也強烈要綰綰休息一下。綰綰今日
繼續的操練安排,也就只好告一段落了。
子騫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將衣服整理好,和綰綰簡單地嬉笑兩句才離開。
綰綰也就沒有留意,只說了聲“謝謝”,還遭到了子騫的嫌棄。
“吃了吧。”子騫剛剛走出綰綰的房間,墨淵就不值從哪裡閃了出來,遞給子騫一粒藥丸。
子騫只覺得胸中悶悶的,一時之間懨懨地不願說話。
可是當子騫的手剛剛要去結果墨淵手中的藥丸,只覺得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真是。”
墨淵不耐煩地在子騫的幾處大xue上一點,穩住了子騫的血氣。
“你就由著她這麼胡鬧。”
墨淵將藥丸塞進子騫口中,見子騫一直不吞嚥,就在子騫背上一擊,子騫才順利地將藥丸嚥了下去。
“呼。”
不就,子騫才撥出一口濁氣,“哪能像你這麼心狠。”
子騫不禁沒有責怪綰綰的意思,還慶幸自己今日見到了墨淵吩咐綰綰做的事情。要不然這些針紮在了綰綰身上,真不知道那丫頭會怎麼樣。
“她不是哈菲茲。”
墨淵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
子騫嘴角掛著血跡,襯著他原本就白皙的面板,微微一笑,顯得有些妖冶。
“你這又是何苦。”
墨淵攙著子騫回到房中,又為子騫施針疏通了幾處阻塞的經脈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