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騫尷尬地看著床上的綰綰,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昨天自己還能冠冕堂皇地奉勸無名,可是今日輪到自己,子騫才發現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是有多難。
“還等什麼?”
墨淵的聲音遠遠傳來,子騫心裡難念暗暗咒罵。
但是就算是在不服氣,墨淵說的也對,都什麼時候了,還磨磨蹭蹭的,怎麼樣像話。
子騫將湯藥端起來,小小地喊了一口,然後附身吻上了綰綰還掛著鮮血的唇瓣,將苦澀的湯藥一口一口的送進了綰綰的嘴裡。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子騫第一次做了。說來也巧,上一次,子騫這樣親吻女孩子的時候,躺在床上的,正是綰綰的娘親。
墨淵並沒有離開,而是去了無名的房裡。
此時的無名,正坐在屋裡裡面愣神,見墨淵進來,起身第一句,就是詢問綰綰的狀況。
“你現在起身去耶律清,告訴耶律清,說綰綰在我這裡,很安全,但是傷勢過重,一時之間,怕是經不起顛簸,不能送回耶律王府了。”
“師父,綰綰她。”
無名根本沒有將墨淵的話聽進去,只是關心著綰綰的安慰。
“無名,”墨淵有些生氣地說道,“從昨晚開始,你犯下多少過錯,你自己心裡可有數?”
原本處事沉著穩重的無名,意見了綰綰,旁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是,師父。”
無名聽了墨淵的話,應聲接下命令。披上外袍,抄起佩劍,就挑了皮最快的馬向耶律家趕去了。
無名還不知道,相比於在藥爐擔心綰綰,耶律家的情況應付起來,更是難上千百倍。
。。
耶律老夫人大壽當晚,先不計受傷的人數,單單被狼族殺掉的,就有數十餘人。
一般的人家,得了耶律家的銀錢作為補償,也就不甚言語了。但是偏偏有些有勢力的部族,藉由此事,借題發揮,想要謀求更多的好處。
如今耶律家上上下下,已經忙成一鍋粥。讓當家的幾個人,都無暇應對。
就連綰綰的生死,都已經顧不上了。
“小王素問耶律大王英雄蓋世,在耶律家的加鹽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金鷹’部落又死傷眾人,耶律大王如若不給我們一個解釋的話,請恕小王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美詉的父親布和。布和身後站著的,正是被守衛費勁千方百計才“綁”回來的鷹沓小王子。
兒大殿之上,除了坐鎮的耶律清之外,還有白音和關哥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