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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你永遠是我的”的耶律清拖回了房裡。
…………
“哈菲茲,別走,別離開我。”
耶律清依舊喃喃地躺在床上呼喚著他心愛的女人,他之中都不能接受哈菲茲已經離開的事實,於是就這麼一直自欺欺人的騙著自己。
他傷害的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深愛著他的女人們。
白音拿著一塊溫熱的手巾,為耶律清輕輕地擦拭著臉頰。多少年了,白音一直在耶律清面前做一個小女人,不僅僅是為了她自己在耶律家的地位,更是因她喜歡這個男人,想要得到這個額男人的愛。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一個女人會說,我可以和另外的女人來分享我的丈夫,白音也不例外,她試圖得到耶律清全部的愛,或者退一步,是耶律清大部分的愛。
曾經一度,她成功了,但是好景不長。
白音進門以後不久,就又有了阿美詉,再有了哈菲茲。
在那一個個獨自入睡的夜晚裡,白音知道,她所要打敗的,不是別的女人,因為阿美詉不得寵了,還會有哈菲茲,哈菲茲不得寵了,還會有下一個哈菲茲。
她白音真正要打敗的,是來自她內心的恐懼,那種對於漫漫長夜,難以承受的孤獨的恐懼。
只有戰勝了這種恐懼,她才能夠永遠在耶律家之中立足,永遠不會成為一個過去式,而是耶律家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要她的地位在,她就永遠都不會失去耶律清。
如今阿美詉失寵了,哈菲茲死了,耶律清的夜夜,就都屬於白音了,可是白音卻沒有快樂過。
因為她心裡面很清楚,她已經不在耶律清的心裡了,耶律清的心裡,就只有那個叫做哈菲茲的女人。
夜夜睡在白音身邊的男人,心裡嘴上,惦記的,都是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哈菲茲了。
耶律清睡得很不安生,總是反複地表達著對哈菲茲的思念:“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白音痛苦地看著完全屬於了她的耶律清,但是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她苦心經營,等待了十幾年的得到,如今對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懲罰。
她每日每夜的都要承受著她愛的人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思念,還有什麼樣的懲罰比這個更可怕的呢。
“你終於肯來看我了,終於肯來看我了。”
耶律清說著,一滴眼淚就從緊閉的眼角滑落。
白音從窗前走開了,將毛巾丟進還有餘溫的水中。
白音透過晃動的水溫,看見了她的臉,那張不知道究竟是誰裝扮為誰美的臉。
“哈菲茲,原來你沒有死,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