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烜見著綰綰白了自己一眼,就知道綰綰那裡還不肯相信這是事實呢。
“你若不信,手中不是有銀針嗎?紮上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陸烜挑著眉毛,看著綰綰小小的袖口說道。
綰綰一歪頭,倒是覺得陸烜說的有道理,又覺得夢中一切都是虛假的,也不在意,就真的去了銀針欲要想自己的手上紮去。
“這是作甚?!”
陸烜見綰綰竟然信以為真,趕忙上前阻止,“我騙你作甚,這真是我家。”
說到這裡,他有些得意洋洋地將手中的摺扇“唰”地展開,“試問這聊城之中,還有哪戶人家能有這樣的氣派的?”
陸烜確實沒有說大話,就算是聊城守城將軍霍鑫的家裡,也沒有這般氣派可言的。
綰綰在放眼望去,這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家居裝飾,如若不是真的發生在眼前,自己怎麼會在夢中見到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呢?然後在自己的臉上掐了一把,果然是疼的。
“你!”
綰綰瞪著陸烜,斷定此事已定是與陸烜有關,陸烜也不隱瞞,很坦率地承認了是自己遣下人,將綰綰“請”了來的。
“你還有臉說‘請’?”綰綰聽了陸烜的話,簡直是哭笑不得,“你這分明就是綁架!”
也就只有陸烜這樣臉皮厚的人,才能這樣大言不慚,睜眼說瞎話都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吧?
綰綰氣憤地盯著眼前得意洋洋的陸烜,穿上鞋子就像外面走去。這種地方,這樣危險的男人,這種難以揣測的居心,還是躲著點兒好。
陸烜也不阻攔,只是站在綰綰身後,慢慢地說道:“這聊城之中,人口眾多,像綰綰這般面貌,走出去的話,怕是還沒有走出聊城,就不之被那家的王孫公子強行綁了做老婆了。”
陸烜隨時戲謔,但說的也是實情。聊城天高皇帝遠的,富貴人家強搶民女之事市場有的,官府根本就不會過問。
“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強搶民女的王孫公子?!”
綰綰回身對陸烜吼道,言語之間都是掩飾不住的怒氣。
“是有怎樣?”
陸烜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陸家世代都是鹽商,官商相互,陸家自然是聊城裡面又很大的勢力的。莫不要說是從外面拐了一個來落不明的女子到家中,就算是當街搶了哪家的閨女,也斷斷是不會有人來查的。
“我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再說了,”陸烜說著,舉動也變得輕薄起來,湊近綰綰就用摺扇端起了綰綰瘦瘦的臉頰,“要是落入了煙花之地,豈不可惜?”
“你!”
綰綰氣急,小不點一下子跳到了綰綰身上,也沖著陸烜“呼呼”地發著脾氣。
“你切莫生氣。”陸續見綰綰真的生氣了,就又趕緊出言安慰,“我不過是想請你來家中做客,可不像旁的人,對你有什非分之想。”
“哼!”綰綰哪裡還管那些,陸烜不愧是一個商人,好話歹話都讓他說盡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