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守看的投入,問道:“為何不寫了?”
忽然反應過來,夏弦聽不到自己說話,他鬱悶的閉嘴。
“寫的很大膽,初來乍到就打破常規,質疑先人所言並非真理,鼓勵後人打破權威去探索。”謝儒點頭:“破題承接寫得好。尤其那四個字‘見微知著’,寫的很好,很好。”
又見夏弦寫道:“謝儒言道:‘求索者,學之常求。’故下等書讀書,中等書讀理,上等書悟理。……”
原作者就在身邊,謝儒看到‘求索者,學之常求。’,微笑不知意思,隨即伸手驅散彙聚的浩氣道:“李太守,告辭。”
“慢走。”
他來時無聲無息,去時只一人知曉。留下李太守揉著鼻子退出考房。
那小子太累,寫一句要歇半晌,不如等考完再看。
至於李太守最好奇的經義,那捲子被夏弦收在書桌裡面,倒是看不見。
考試的時間,學子們總覺得不足。這一夜除了夏弦無人入睡,忙碌著做題。
即便是做完題的人,也小心一遍遍檢查,心裡忐忑不安有十七八隻水桶上下,哪裡睡得著。
只有夏弦睡的很香,他甚至輕輕打起鼾,他平日絕不打鼾,可知是相當疲憊。
侍女書仙原本想叫醒他,不許出聲,最終只是揮手封印屋子,說一句:“第二次警告。”
警告有用麼?她大約也不知曉。
到了第二天早上,夏弦開始檢查文章,先是策論,他看一遍沒發現什麼疏漏,又拿起作文細細檢查,期間發現了一些漏洞,他一一補上。
隨後才開始將稿紙上的文章一點點抄在卷子上。
陽光初現,暖暖的曬的夏弦想睡覺。時間還是充足的,到中午時候才會敲響考試結束鐘聲,少說還有四五個小時,抄寫的時間是足夠了。
他耐著性子,用歐體將文章謄寫。
關於更新,不是作者不想多更新。而是真到極限了。作者並非全職碼字,能每日碼出六千,已經不容易。在此說抱歉。
或許,鍛煉一段時間能碼的更快,還有周末,到時候會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