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
年靜姝把這件事給陸離和傅博文講了一遍。
陸離皺著眉頭不說話,思考著什麼。
傅博文聽完後感嘆,“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以後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說完就給他老鐵蘇陶陶打了個電話表示關心,惹得蘇陶陶一陣感動。
這時,陸離對著年靜姝說:“你室友這是心裡有點問題,讓老師給她換個寢室吧。”
年靜姝覺得有道理:“嗯,我也覺得,但是分文理科後本來就要調寢室。現在學期快過半了,也不好再調整,再忍半年多就行了。”
陸離點頭答應了。
*
週六在雲庭,三人都過得忙碌又充實。
該看檔案的看檔案,比如陸離;該賺錢的賺錢,比如傅博文;該學習的學習,比如年靜姝。
晚上,學完游泳後,陸離把年靜姝哄進房間,便去了書房。
當陸離看完調查的資料後,整個人面露陰霾的陷入了沉思。
5歲落水?
落水後生病,所以被送離了年家。病因是發燒三天三夜?
年仲淵10年從未去看過她?只是每年打了一筆錢?
整件事有些古怪,畢竟過了十年,當時的具體情況只有當事人知道。但是,他不會問她。
陸離把資料刪除後回了房間,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年靜姝剛剛睜眼。
一陣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的小嘴微腫,陸離才放開她。
順勢躺進了她的被窩裡,把她的頭抵在自己胸口,靜靜的抱著。
這時,年靜姝沒有看見那張布滿心疼、憐惜、愧疚的俊臉。
他有想過這些年她過得不好,但從未想過她被整個年家流放在外。雖說外公外婆,還有舅舅疼愛她,但是母愛和父愛是不能替代的。有些感情缺失了,就補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