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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我一定要去找的,兒子我也不想讓他有一丁點兒的危險,還是拜託你了。”
“好了,好了,”關大娘拍了拍我的手,“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能不疼他呢?”
我隨便在屋子裡收拾了兩件衣服,然後出去對大漢說,“我知道下山的路,一會兒我帶你出去吧。”
“不等你夫君回來了?”大漢等著眼看著我。
“不等他了,”我苦笑一聲,“我知道怎麼走,我們快走吧。”說完就在前面帶路。
在山上的這幾個月的時間,由於經常在外面採草藥,偶爾也會打獵捉魚,我對外面的環境還是有些熟悉的。只是如果出了這一小片區域,我就有些暈頭轉向起來。一會兒指左,一會兒指右,弄得兩個人在山裡轉來轉去,好半天也沒有見到一個村子。
“你是真知道路,還是假知道路啊?”大漢穿著粗氣看著我,“怎麼感覺你像個沒頭蒼蠅似的的四處亂撞?”
“呃——”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等我想想,我再想想。”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這無窮無盡的大山,努力地回憶著當進山的場景。
想了好一會兒,腦袋裡才模模糊糊地浮現出一條路線。我抬起腳,順著記憶裡的那條路線走了下去。這一次果然一舉成功,看到山下閃閃的燈光時,我又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了,我到家了,”那大漢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自己能回去吧?”
“我也跟你一起下去吧?”我拍了拍手,鬆了一口氣,“我需要找一個人。”
“找一個人?”那大漢熱情地說,“需要我幫忙嗎?到了咱的地界,咱們認識的人可是不少的。”
“不用了,”我趕緊拒絕,生怕他再黏上我。
“那小娘子你自己保重吧,”大漢又拍了拍我才揚長而去。
我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看到立在面前的城門,京城,我又回來了。當初來這裡的時候是因為順子,離開這裡的時候也與順子有關,現在我回來了,依然是為了順子。
我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打聽訊息,只好先進了城,找到一個破敗的民房先蹲了下來,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忽然看到那民房牆角裡已經蹲著一個人了,哆哆嗦嗦地,好像很怕人的樣子。我也不想節外生枝,只好蹲在另一角。一直到聽到那兒越來越大的呻吟聲,我才不得不上前去看看。撥開他蓬亂的頭發,我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臉——是順子!我心裡一陣激動,急忙搖著順子說,“順子,你怎麼在這兒?我到處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