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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就在那兒,”說話間,小渠子領著我來到了一處有些偏僻的城牆,“天亮之前回來就沒事。”
我蹲下來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個洞,“這也太小了吧?你們大唐個個都以豐腴為美,這麼小的洞能鑽得過去嗎?”
“美人怎麼需要鑽狗洞呢?”小渠子白了我一眼,“真是鄉下人沒見識,美人哪裡會淪落到做下人的地步?”
我一想也對,顏值社會嘛。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小渠子見我不吭聲,催了催我,“沒多少時間了,我們得快去快回。”
在一個剛認識的太監面前鑽狗洞畢竟有失體面,我的意思是讓他先鑽,這樣就不用面對後面有人盯著我沒鑽過去的屁股的尷尬了。“要不,你先來?紳士優先?”
小渠子也沒想那麼多,伏到地上很順溜地就爬過去,動作完全不亞於一只瘦弱敏捷的黃狗。
“好吧,”我嚥了一下口水,又看了看自己這細長的身體,“幸虧借了王二丫的身體,要是擱我以前的那個身體,就是比這個大上兩倍的洞,我也得卡住啊。”
我學著小渠子的樣子,慢慢地爬過那洞,小渠子有些著急,我剛露出肩膀,就被他像拔蘿蔔一樣給拔了出去。
“行了,”小渠子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重大任務一樣,“我可把你帶出來了。天亮之前一定要回宮裡。還有,不管出什麼事兒,你都不能把我給賣了。”
“放心吧。”我拍著胸脯,“我王二丫絕對不會出賣朋友的!”
小渠子圍著我轉了一圈,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不行,我不相信你。現在我們倆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得告訴我你要上哪兒去,到時候我去找你,把你拎回來。”
我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一拍大腿,“哎呀,光顧著玩密室逃脫了,差點忘了正事,我要去找我師父,不能跟你玩兒了。”說完,拔腿就走。
等我匆匆忙忙趕回家一看,家裡早已空無一人。心中大喊糟糕,師父肯定去了瘟疫區了。
出了門,好不容易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抓了一個更夫問了問,這才知道了瘟疫區的具體位置。更夫一臉警覺地問我,“你要去那兒幹什麼?那兒早就被官兵給封了,正常人連躲都來不及呢。”
“你不也說正常人才不回去嗎?”我氣呼呼地說,“我就不是正常人,我就是個神經病。”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既擔心又生氣,這個世界當然需要像師父那樣高尚的神經病,我也非常尊重和崇拜這樣的狂人,但是我真心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去做那樣的犧牲。大家的命都是命,為了別人的命真的值得犧牲自己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