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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蔡老頭本來瀟灑淩厲、拉風無敵的攻擊態勢瞬間就退化成一個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的傻氣二貨。蔡老頭苦著臉,抽了抽嘴角,很是尷尬地斜了我一眼。
這個有苦說不出的表情讓師父笑彎了腰。
“囡囡你也……“好不容易全好了這個,我剛想回頭勸勸那個,卻發現囡囡已經不見了。
“二丫姐,她已經走了。”小白兔低著頭跟我說,“二丫姐,你別難過。我看囡囡是被魔附了身了。你要是想哭,我借個肩膀給你靠靠。”
這個“借個肩膀給你靠靠”還是遇見千年妖狐那陣兒我教給小白兔的話呢,這麼久了竟然她還記得。可是問題是,我不想哭啊。現在我的腦子被驚詫、恐懼、問號、擔心塞得滿滿的,沒給傷心留地方啊。
見我愣愣的,小白兔繼續用我習慣的方式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現在出了事,咱們更得去仙學院好好學習了,要不然是救不回囡囡和梁達的。”
“那走吧。”我木木地答應了一聲,機械地往前走去。
一路上,我總覺得師父好像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說道,“二丫,你順拐了,這樣走路不別扭嗎?”
我這才發現,我現在的走路方式是出左腳,左胳膊前伸,然後出右腳,右胳膊前伸。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很別扭,卻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呢。
剛走到仙學院門口,就看到師父和蔡老頭興高采烈地迎了出來。這一回我倒是反應很快,師父和蔡老頭和我們走了一路了,怎麼會從裡面出來呢?
我回頭一看,天,兩個師父,兩個蔡老頭!真假孫悟空就在眼前上演。
“這……”我和小白兔面面相覷,然後不由自主地出聲,“你們誰是我師父?”
“我是!”“我是!”兩個師父同時答道。
話音剛落,又從裡面沖出幾個人,大聲喊著,“先別著急,我還沒選!”
跟我一路走來的師父忽然緊張地抓住我的手,大聲對著跑出來的那幾個人說,“她是我的!我幾百年都沒有遇到這麼好玩兒的人了!你們不許跟我搶。”
我的天!什麼叫做“她是我的”啊?我僵硬地轉過頭,看著這張早看晚看的老臉,心中已是瞭然——這個人,他不是我的師父。
“什麼幾百年?銀萬兩,我怎麼記得你才活了幾十年來著?”後來出來的那幾個人立刻起鬨道。
“二丫,”趁著這些個人亂作一團,我真正的師父趁亂把我揪了出去,我瞅了一眼被拉扯的小白兔向我投過來的求救眼神,心裡一動,順手把她也給拉出了人群。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不解地問師父。
“嘿嘿!瞧見我的厲害了吧?”真正的蔡老頭搶答說,“我們剛走到這兒,就被神仙給惦記上了,早就拜了師父,”蔡老頭臉有些微紅,放低了音量對我說,“是一位女仙。”
“沒想到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心裡也挺色的啊?”我給了蔡老頭一記白眼。
“你想到哪兒去了?”蔡老頭臉紅脖子粗地爭辯道,“我就是想跟師父修習仙史。”
“仙史?那有什麼好學的?我們那個時代的人都說了,沾史必臭。就是學好了,既不能當飯吃,又不能靠它找工作。”提起歷史,我都頭疼,上學那會兒,歷史老師除了會拿著課本照本宣科還會幹什麼呢?我都懷疑完全可以給我們省點學費,不需要僱這樣的歷史老師嘛,我們都已經識字兒了。這歷史老師一逼著背書,還不如我自己想起來看看歷史課本有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