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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就更多些。如此迴圈,子子孫孫無窮匱也,日子就能奔著小康去了。
我喘了一口氣,接下來好好澆水和施肥就行了。說到澆水和施肥,我不禁又頭疼起來。我們那兒大旱的時候都是用拖拉機抽水,施肥也是要用拖拉機拉肥的。這邊真是窮的叮當響,要水沒水,要肥沒肥,要拖拉機也沒有拖拉機。
我無比懷念起我們家順子開著拖拉機朝我轟隆隆地跑來的場景。
說起順子,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曾經想,我穿越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順子和我在一起,沒準兒順子也會穿過來呢。一定是這樣的。我在四鄰八鄉裡四處打聽最近有沒有人瘋了。別笑!我知道順子醒來肯定也會說一些“胡話,”肯定也會被當成瘋子。就像現在他們就管我叫王二瘋子一樣。
可惜打聽了很久都沒有什麼訊息,日子久了,都有些灰心喪氣了。
我正坐在院裡七想八想的時候,三丫揹著糞簍子回來了。糞簍子都快有三丫高了,我看著想起了自己家的孩子,有些心疼。
“三丫,”我沖三丫招招手,三丫聽話地過來了。
“三丫,”我接著說,“咱們家不能去買些豬雞牛羊嗎?這樣你就不用出去拾糞了。”
“二姐,我們拿什麼去買?”三丫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問。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想描述的宏偉藍圖給堵回去了。是啊,這個窮的叮當響的家拿什麼去買豬雞牛羊呢。連前些日子我上山那撅頭都是管二牛他們家借的呢。
“有人在家嗎?”有一個大嬸走進了院。
“李嬸,”三丫像個小大人一樣迎了上去。村裡的這些人我大都不認識,所以能避就避,只要有人答應,那我就充啞巴。
“喲,三丫啊,嬸子借你家牛用一用。”那個李嬸滿臉假笑地說。
我在村裡生活將近三十年了,這些村裡的老孃們哪個心眼好,哪個心眼不好,我一打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李嬸一看就是個專門喜歡揩油的貨色。
“借牛可以,一天一個銅板。”我站起來,拍了拍手說。可不能坐以待斃了,能撈點錢就得趕緊撈點錢了。
“什麼?”李嬸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
“二姐,”三丫跑過來拽了拽我的衣角,很老成地說,“鄉裡鄉親的,不能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