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有點懵,怎麼就突然走了?還沒一起拍合照呢。
她走了,但段宵還站在那。
於是林望抱著那束花,糾結了片刻,試探地問:“學長,這花你要嗎?”
“……”
**
“嗶———”
舞臺上的音響突然壞了一個,發出尖銳刺鳴聲。
底下人因為這一變故有些喧鬧,報幕的主持人也不知所措。但須臾,幾下話筒敲擊聲後,大家注意力全往那看了過去。
段宵上了臺,走到發音桌前。
桌面很高,恰巧卡在他腰線下,從側面看,男生個高挺拔,站立的儀態也很好。寬肩窄臀大長腿,比例像國際名模。
他抬手,做了一個示意臺下安靜的手勢,果然輕易就控住場。
“感謝舞蹈系同學給大家帶來的視覺盛宴。接下來由我簡單講幾句,慶賀各位在京大的校園生活正式開始。”
低磁的嗓音透過電流傳至禮堂每個角落,這種演講場合對從小到大都作為優等生的段宵而言,無疑駕輕就熟。
他身上那件白襯衫衣襬半扎不扎地埋進褲腰裡,彷彿隨隨便便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被襯出一股很貴氣的懶散勁。
恃帥行兇,人模狗樣。
夏仰腹誹道,不動聲色地收回放在臺上的視線。
邊上的莊婧在碎碎念:“他看上去怎麼不高興,和女朋友吵架了嗎?”
自從那晚過後,她看見段宵就會聯想起他嘴裡念過的那位不知名“寶貝”。
“那小女友也忒不懂事了!自己男人長這麼帥,看一眼都偷著樂了,哪裡生得起來氣啊!”
夏仰聽到這,忍不住反駁:“…說不定是他自己脾氣臭,亂髮火。”
雖然她不清楚段宵此刻的臭臉是否和自己相關,但潛意識裡總覺得是因為她剛才抱住了那捧花。
和他相處這麼久,她早就清楚他控制慾、佔有慾都強到變態。
而某種程度上,她目前還算是他的所屬物之一。
她這麼一說,莊婧立刻擺手:“不可能,聽他上回在電梯裡那語氣,對人多溫柔啊。”
“我本來以為段宵這種人在感情方面會挺渣,畢竟他優越的條件就擺在那。但那晚之後,我覺得他一看就是會疼媳婦兒的!”
夏仰:“你眼睛果然有問題。”
莊婧切了一聲:“我跟你個木魚腦袋有什麼好說的,你還沒開竅呢!談過物件嗎你?看過小黃/片嗎?”
夏仰小聲:“我才不想看那些。”
段宵花樣玩得這麼多,她壓根不用在網上觀摩學習。